肅清一把抱起醉得不省人事的習青:“喝這麼多做什麼?” 習青咬著牙:“誰叫你去相親的?” 肅清:“怎麼,吃醋?” “呵呵,沒有。你我,你我就是主僕的關係,你,你,你只是本公子的侍寢妖奴,我吃醋?哈哈,怎麼可能?” 肅清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他抱著習青大跨步朝著居所走去,隨後一把將人甩到床上:“侍寢妖奴?好啊,以後日日夜夜都由我來為公子侍寢。” 話落,他一把扯下…… ………… 寒梓瑜扶著北逸進了居所:“喝這麼多。” 北逸嘆了口氣:“你,你相看的姑娘怎麼樣?” 寒梓瑜坐在一旁:“挺好的。” 北逸從床上坐了起來,扯著寒梓瑜的胳膊:“不許,不許和別人成親。” 寒梓瑜:“你我尚未成親,我為何不能同他人在一起。” 北逸咬牙切齒道:“你敢!” “為何不敢。” “你就算和,和別人成親,我,我也會把你困在我身邊。” 寒梓瑜揉了揉他的頭,動作很像在摸一隻傻狗。 “答應我,不準和別人成親。”北逸醉醺醺道。 “嗯。” “你,你說過日後要嫁給我,不許反悔。” “嗯。”寒梓瑜笑著捏著他的臉。 北逸煩躁地推開他的手:“起開我要睡了。” 寒梓瑜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想到他這麼大的醋意。 而晚沐風那邊就不太好了。 他一整個晚上哭哭啼啼,嘴裡唸叨著從前的種種。 晚熙南:“兄長,嫂嫂會在天上為你祈福的,人死不能復生……” 晚沐風欲哭無淚,是啊,他有什麼資格再留在南兒身邊。 晚熙南曾經是令人心生駭意的刺客,在整個修仙界都知曉他出劍有多快。 他曾刺殺過修仙界的逃犯,也曾刺殺過幾位修仙界高手。 外人眼中,他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曾有人稱他為“閻羅” 可絕沒人知曉,就是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閻羅”竟然會甘心在自己的兄長身下雌伏。 每次他痛苦掙扎,可都無濟於事。 幼時他便愛上了晚沐風,可二人隔著血海深仇,隔著重重誤會。 晚沐風借血海深仇的緣由,在他懵懂無知時,便佔有了他。 從佔有晚熙南的那天開始,晚沐風體內的獸慾再也無法控制住,他日日夜夜,沒完沒了地欺辱晚熙南。 可他不知道,幼時那個身著女裝的晚熙南,在見他的第一眼時,便喜歡上了他。 可晚熙南無法接受兄長娶親後還要羞辱他,他選擇服下無憶草來忘記所愛。 也是因為無憶草令他忘記所愛之人,晚沐風才知道原來他是愛著自己的。 那時他覺得熙南忘了也罷,血海深仇如同一座大山,他們終究是無法和解的。 可當真相顯露眼前,他才發覺自己恨錯了人,折磨錯了人,一切都錯了,他們之間錯得徹徹底底…… 而他的代價是錯失所愛。 而另一邊服下無憶草的晚熙南也性情大變,不像從前那般清冷孤傲,如今的他喜愛熱鬧,性子溫潤,笑起來就像不知世事的少年。 …… 想到此,晚沐風一把抓住晚熙南的手:“哥錯了。” 晚熙南定定地看著面前的兄長:“哥,你怎麼了?” “南兒,你能原諒哥嗎?” “我從沒怪罪過兄長,兄長這些年待我極好。” “我說的,不是上一輩的事,不是姑姑與我父親的恩仇。” 晚熙南蹙著眉頭:“嗯?那是何事?” “算了,算了……”晚沐風垂眸:“都是我咎由自取。” 晚沐風喝了兩杯醒酒茶:“我沒事,南兒,你今日相親如何?” “還好。” “可有心儀的姑娘?” “沒有。” 聽到這二字,晚沐風鬆了口氣。 “熙南。” “嗯?” “日後若有心儀的姑娘帶來給哥見一見。” 晚熙南不知為何,心中悶悶的:“嗯,好。” 是哥對不起你,你原本該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認識一位美麗的姑娘,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哥將這一切都破壞掉了…… 晚熙南:“哥,你能不能別老派人盯著我。” “不行。” 晚熙南其實是有些畏懼晚沐風的,從前關於兄長的記憶他全部忘記了,可這些年來,兄長對他極其嚴苛。 孤身一人時不許出晚月覃一步,若是出去必須由晚沐風親自陪著。 就算在門派裡,晚熙南身邊也時刻跟著一些暗衛。 晚月覃大亂後,晚沐風將晚熙南身邊的傭人全部換掉,甚至不許他的寢居出現任何過去的物品,一切用具全部置換成新的。 “兄長,我已經不是十三四歲的少年了……” “不行!”晚沐風回答得斬釘截鐵。 晚沐風就是要時刻掌握他的去向,瞭解他每天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 晚熙南頹然坐在一旁,他始終不明白,為何兄長對自己這麼緊張,時時刻刻要派人監督自己。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