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覃遭此橫禍,門派弟子死了數百人,全派上下皆是白布飄飛,白鶴立在高枝上,冷風吹過白鶴靈器飛去九天,倖存之人掩面流淚,喪鐘響起,雪花飄飛。 在場所有人端著酒碗潑酒灑地。 晚齊雲哀聲道:“你們都是英烈。” 寒梓瑜垂眸,他想起了望崖巔大亂時,死去的那些弟子。 逢於亂世,沒有人可以逃脫命運的枷鎖。 哀樂奏響後宴席開始,幾人看著面前的飯菜義無反顧地吃了下去。 幾大門派的掌權人商討著如何復興門派,壯大修仙門派的名聲。 片刻過後,有人便口吐白沫暈在一旁,還有人渾身發抖眼神渙散。 “頭好暈啊。” “這是怎麼了?” “好難受。” 一些弟子看著自己手指慢慢變得黑紫,嚇得他們跌倒在地:“瘟~瘟疫,啊,瘟疫。” 現場混亂不堪,一些弟子嚇得暈厥過去。 還有一些正氣凜然:“我不要變成毒人”,抬起劍便要自戕,被晚沐風一劍攔下。 事情愈演愈烈,一些弟子已經蜷縮在地上痛苦嚎叫,喊著要吃人。 高臺上的幾人冷靜的有些過分。 “怎麼回事?”晚齊雲飛身而下,站在晚沐風身旁,“都怎麼了?” 晚沐風抱拳:“掌門,是毒人瘟疫。” “什麼?”晚齊雲不可置信,“這些弟子均在門派中,怎麼會感染瘟疫?” 雷克井道:“晚妹妹,毒人瘟疫可是治不好的,我看還是快快把染病之人殺了。” 晚齊雲轉頭瞪著他:“殺了?這是我門派之人,不是你口中隨隨便便就可殺之人。” 很快一名弟子變作了毒人,瘋狂朝著晚沐風撲咬而去。 雷克井飛身而下,握著劍一把將那名弟子的頭顱斬落:“晚妹妹如此猶豫不決,就是害了修仙界,染了病就該死。” 離無道也飛身而來:“我看要不把這些弟子全部關起來吧,等他們毒發後自求多福吧。” 北逸在心中冷笑:前世本尊殺了你們也並無道理,如此噁心之人,活著真讓人糟心。 寒梓瑜只靜靜地坐在那裡,忍受著瘟疫的痛楚。 “怎會一時間連寒仙尊都染上了毒人瘟疫?”晚齊雲不敢相信,晚月覃立派幾百年,如今就要毀在她手中,她懊悔不已。 “昨夜弟子在後院看見一位黑衣人四處尋找井口,並在井水中投了東西,弟子猜想是有人投了毒想滅了晚月覃並加害寒仙尊和他座下弟子。” 晚齊雲眸子一縮:“掘地三尺也要把下毒之人給我找出來!” 晚沐風上前一步大聲道:“快把你們手邊的酒喝下,可解毒。” 眾人搶著拿過桌面上的酒杯一飲而下,果不其然症狀好了許多。 雷克井指了指一旁的晚熙南:“昨夜老夫碰巧遇到這位小公子在井邊逗留,不知是否為下毒之人。” 晚沐風衝到晚熙南身前:“有什麼證據?” “找個人來查查他身上有沒有藏毒不就知道了。”雷克井道。 晚齊雲走過去,提著晚熙南的領子,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枉我養你多年,若真是你乾的,我就送你去見你娘。” 晚熙南被她一巴掌扇出了血:“不是我乾的。” 可搜查的人還是在他懷中搜出了一包藥粉,晚齊雲拿著那藥粉直接塞到了晚熙南口中。 晚沐風連攔都沒來得及攔下,他扶住晚熙南:“南兒,南兒,你別嚇我。” 晚熙南吃了過量的毒,一口血噴灑而出:“哥,我不叫南兒,我叫熙南。” 晚沐風瞪著一旁的晚齊雲:“掌門,昨夜熙南並未去過後院,更未去過井口投毒。” 很快懷中的晚熙南便毒發,蜷縮著忍著劇痛:“啊,我渴,我要吃了你,都去死!” 晚齊雲:“這還不是證據嗎?” 王若楠立馬上前將解藥喂他服下。 寒梓瑜上前擋在晚齊雲身前,卻被風塵長老拉住:“別人的家事,不可插手。” 晚沐風緊緊將人抱在懷中:“他昨夜與弟子在一起喝酒。” 雷克井道:“做哥哥的護著表弟也是應該的,可這是下毒謀害門派眾弟子,你不該再護著他。” 寒梓瑜起身:“雷掌門,許久不見。” “寒仙尊可有話要講?”雷克井捋了捋鬍子一臉輕蔑地看著寒梓瑜,小小年紀竟然坐上望崖巔仙尊之位,整天冷著一張臉竟在修仙界有如此高的地位,不就是靠著這張小白臉上位嗎。 寒梓瑜施法結陣,手握離玄衝入陣法中:“事情未解決前,誰都別想走。” 北逸趁陣法未結成隨即衝入其中,站在寒梓瑜身旁,誰敢傷寒梓瑜分毫他定取他狗命。 寒梓瑜以離玄接天道來結陣,陣法乃死陣,唯有設陣之人主動撤陣才可出去,或者設陣者死這陣法才會消失。 雷克井:“寒仙尊什麼意思?竟然用接天術來設陣,那可是禁術。” 北逸哈哈大笑:“我師尊功法強悍,擅於陣法之術,接天術乃他獨門密學,你們不會便稱之為禁術,還真是可笑。”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