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嘈雜聲和一陣馬蹄聲快速襲來。 一道身影出現在迎親隊伍前。 此人身著冰藍色衣衫,頭戴銀冠,如此裝扮一看便是富貴人家之子。 “白司行,放下書禮。” 白司行身下往前趴,手肘撐在馬頭上,他撇了撇嘴了角:“書禮只能是我的。” “你的?我倒要問問書禮要不要跟我走。” 此人一躍來到喜轎前:“書禮,我是晚洲啊。” 白書禮掀開喜轎的簾:“你走吧。” “書禮,你說過要同我一起的。” 白書禮抽回被孟晚洲攥著的手:“那些都只是唬你的,你難道還不懂嗎,你一個世子的身份,哪裡比得上當朝太子。” 孟晚洲不敢信,書禮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說,他們曾經是同窗是玩伴是知己啊。 “書禮,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別再執迷不悟了,清醒點吧,這世間無人不傾慕權位,我亦是如此,從前是你將我想得太好。” “可你說過的,要陪我走下去。” “難道說過的話就必須要執行嗎,我說我今晚要約你一敘,你就一定會去?” “你說的話我全都刻在心裡,只要你說,我便去。” “瘋了。”白書禮施法將人推開。 孟晚洲不敢相信:“書禮,不會的,你在騙我對不對,不可能,不會的。” “這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難道孟公子遇人不淑還需在下致歉?”白書禮道。 孟晚洲被送親隊伍中的幾名壯漢推開。 北逸沒有想到孟晚洲竟然是師尊好幾世之前相遇的熟人。 北逸跟著跟在送親的隊伍後,他趁著人多眼雜,一溜煙鑽進了東宮。 孟晚洲失魂落魄地進了東宮,參加太子的婚宴。 北逸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還有這種不解之緣。 北逸鑽進白書禮所在的房間,他壓低腳步聲,慢慢靠近。 就在即將走近時,白書禮握著利刃直衝而來。 見到來人,他猛地收回手中利刃:“你是誰?” “你一定要嫁給他嗎?” “你是誰?” “跟我走。” 白書禮看著他靠近的身影,皺起眉頭:“難道你是丞相的手下?” “白書禮,就算你想救白洛,就算你想救孟晚洲,也不應該犧牲自己的幸福。” “白司行,他是我師兄,不會苛待我,我嫁給他便能牽制他的一番勢力,又能救下兩條人命,何樂而不為。” “白書禮,你不能嫁給他。” 白書禮只覺得眼前的人給人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說不上來什麼感受,這是他第一次不牴觸別人的觸碰。 “你問我是誰,好,我告訴你,我是你三百年後收的弟子。” 白書禮抽出利刃:“三百年?哈哈,你可真是個說書的好料子,少來糊弄我,說,你是誰派來的。” “你後腰有一處紅色的痣,你喜歡吃甜食,你喜歡用鞭子。” “誰派你來調查我的,說。”白書禮慍怒,他沒想到自己那麼隱私的地位,竟然也會被別人看到。 “我真的是你三百年後的弟子,你如今是不是師從雲山,難道沒聽說過輪迴之術?”北逸想了想,如果說是夢境,他肯定不信,不如說是輪迴之術。 “有所耳聞,只是有違天道,不可逆天而行。” “我便是逆天而行,來到了此處。” 片刻後,在北逸的不斷解釋下,白書禮半信半疑。 就在腳步聲越來越近時,北逸立馬鑽到了床底下。 白司行來了,他風風火火趕來:“書禮,這一刻,師兄等了太久了。” 北逸咬牙切齒:白司行,你要是敢動我師尊一根手指,老子刨了你的墳。 白書禮:“師兄,這般把賓客晾在一旁屬實不好,你快回去待客。” “我可是當朝太子,還沒有人敢說本太子的不是。”白司行撩開白書禮的蓋頭。 就在白司行有下一步動作時,北逸立馬從空間袋取出一些竹青草,施法引來幾條毒蛇。 隨著一聲慘叫,北逸欣喜若狂。 隨即太子被毒蛇咬的訊息不脛而走。 白司行昏迷了半月之久。 這些日子裡北逸形影不離地陪在白書禮身邊。跟著講著未來種種。 在北逸無微不至地關懷下,白書禮動了心。 那一夜,他們在無人之處廝磨,抵死纏綿,翌日北逸醒來,身邊空空如也,只有一封告別信。 信上的內容大致意思是,他們二人曾經擁有過便可,他有自己的追求,不能沉迷情愛之中,感謝近一個月的照顧。 北逸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翹著腿。 “師尊啊師尊,你果然是沒叫我失望啊,又跑了。那為夫只能千里去尋你了。” 北逸披上外衫,在附近逛了逛,等到夜色來臨後他微施術法來到了東宮。 反正也是夢境,他無所畏懼。 北逸坐在屋簷上,看著下方認真作畫的白書禮。 看了許久,北逸飛下屋簷來到白書禮身旁:“書禮在畫什麼呢?”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