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之下,盡收眼底,可他卻不知自己想要得究竟是什麼,魔尊當得沒有一點感覺。 自那開始他處處抓修士,煉毒人,借毒人來複活蕭林,為了復活蕭林不達目的。 “誰許你來此處?” 寒梓瑜的離玄抽開禁室的門,無戈飛出破掉十餘名修士的束縛:“你要殺的是我,蕭林死於我手下,放過無辜之人,不要一錯再錯。” 北逸的墨塵飛出與無戈糾纏一處,墨塵破了無戈的防禦,劍鋒朝著寒梓瑜的心口而去。 寒梓瑜緊閉眼眸,生死一瞬間,他早就看開了:“今後放過這些人,別再折磨自己。” 墨塵劍剛觸到他胸腔,立馬飛開,轉身削斷寒梓瑜的髮帶,一頭青絲散落。 北逸收回墨塵,這把劍真是邪門,正派邪派全殺唯獨不肯碰寒梓瑜一下:“墨塵,你/他媽是老子的劍,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老子讓你殺,給我殺!” 墨塵軟趴趴地掉落在地。 “滾,都給本尊滾。” 寒梓瑜確認所有修士均已離開後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北逸一拳捶壞那扇石門,李林甫急慌趕來:“尊主您的手受傷了。” “白水宮設的屏障是誰解除的?”北逸冷冷道,滿眼怒火,渾身殺氣。 “林夫人。” 北逸握緊拳頭,又鬆開:“將寒梓瑜看好,他再跑出來一次,我要你人頭落地。” “尊主,寒仙尊他” “他怎麼了?要死了?” “沒,沒。” “以後沒事不用告訴我關於他的任何訊息。” “是。”李林甫提著醫藥箱跟在北逸身後,其實這尊主也是個可憐人,哎。 北逸稱霸修仙界,就差臨門一腳即可稱帝,可沒有十大門派的昭告還是不可能,況且他自個也對帝位沒什麼興趣,不過一個稱謂而已。 “夫君,過陣子去祭拜先祖,我該準備些什麼呢,月兒好緊張啊。” 北逸掐著林月覃的腰一把摟入懷中:“祭拜先祖只是一個儀式罷了,不要太放心上。” 女人咯咯笑著,銀鈴般的笑聲十分勾人,林月覃拿出絲帶遮住北逸的雙眸:“夫君,月兒今日給您準備了驚喜,別睜眼。” 北逸拉住女人的臂膀,一下帶入懷中:“就你會玩。” 林月覃嬌羞地走進內室換了一身露骨的歌舞服,這是她在青樓賣藝時的裝扮,那時多少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為她一擲千金,可她紛紛拒絕,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她的夫君總該被她迷的暈頭轉向,最好跌在床上,與她共赴雲端。 幻象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北逸很冷淡地看著她的舞姿,就連她最得意的勾魂術都起不到任何作用,重心不穩一下摔在北逸懷中,身上散發獨特的奇香,這是她特地尋來的蠱花香,能令人暫時失去心智,沉迷美色。 北逸摟著她的腰肢,卻在下一刻猛地鬆開:“好好歇著。” 林月覃撲倒在地,如一隻野狗,抽噎哭泣,恨不得喝那男人的血,她抱頭痛哭,又摔碎屋內的杯盞,將懸在一側的婚服毀了個乾淨。 北逸忍著火氣來到白水宮,夏季來了,蓮花盛開,這是他們之間的第四年,蓮花第一次盛開,月色映在蓮池,美得不動聲色。 他緩緩走進內室,掀開簾子,聞到熟悉的味道,如餓狼般撲了過去:“寒梓瑜,我要你~死!” 離玄帶著白光自掌心而出,一下甩在他背上,北逸一手接住離玄的鞭刃,扯住離玄的瞬間一把將人帶入懷中,頭顱抵在他肩上,聲音嘶啞:“寒梓瑜,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你到底對我下了什麼迷魂藥,我是該殺你的……” 他擁緊他,喚著他的名字:“寒梓瑜,寒梓瑜” 他終究是下不了狠心殺了寒梓瑜,一次次羞辱,一次次折磨,可每次都不忍心取他性命。 他似乎似乎嚐到了鹹鹹的淚水,似乎聽到了他說:“北逸,殺了我吧。” 那樣頹然無力的聲音令他失心,令他暴怒,令他狂躁。 他好像聽到了他說:“求你,殺了我!” 他從沒聽到過他求饒,他那麼高貴的人怎麼可能會低頭求饒,今日他如願了,北逸心中難受極了,如願了怎麼這麼難受。 隨後他又聽到他說:“放過我吧,十年就作罷了,命還你。” 那般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示弱:“想都別想,我說過讓你生不如死。”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你還會選擇娶我嗎?” 他輕聲說著,北逸卻想到了一些零零散散的畫面,大婚,卻不是這次荒謬的大婚,那場婚禮只有他們二人,北逸頭痛欲裂,抽身推開身旁的人。 過了良久,身旁的人緩緩道:“如果重來,我定不嫁你。” 北逸瘋了一般爬上床:“不嫁我嫁給你死去的師兄嗎,有本事你去墳子裡把他扒出來,問問他肯不肯娶你?都十多年了他早就爛成泥了。”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他消停了,不再狼吼。 寒梓瑜裹了裹薄被,縮在牆角。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