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修仙界仙侶愈來愈多,一檔節目也隨之爆火。 “請問這位仙君報名咱們節目是因為什麼原因” 北逸戴著貼面,無奈道:“未婚妻離我而去了。” “您是說未婚妻?而非仙侶?” 仙侶乃結伴修行,也有雙修之意。 未婚妻乃意味著舉辦過訂婚儀式。 “嗯,婚約已定,大婚就在兩月後。” “你們二人因何分手?” “因為一隻狗。” “您是將第三者比喻成一隻狗,還是?” “不是,就是因為一隻名叫二狗的狗。”北逸想到那條狗就氣不打一處來。 欄目主持人想笑又忍住笑意繼續問道:“那您為何會因為一隻狗和未婚妻爭吵。” 北逸大概介紹了一下具體的情況。 欄目主持人:“一週後會給您通知,節目需要篩選,不是所有報名的人都有資格登上欄目現場。” 一週後,在所有人的投票中,選定了未婚妻離家出走的這個故事登上欄目。 主持人:“經過大家的投選,我們定下了未婚妻離家出走的故事作為本次愛情保衛戰的主題。本次故事的主角依照慣例還是戴著面具出現,故事的背景由我們的工作人員進行扮演。” 主持人:“請大家欣賞故事背景。” 臺上二人,一男一女扮演北逸和寒梓瑜。 扮演的景象便是上週二人在湖山鎮的時候。 …… 北逸將湖山鎮的屋子整修了一遍,他在籌備著新婚之事。 這一個月他和寒梓瑜爭執了十餘次,他想要將婚事大辦,可師尊只想在親友面前小辦一場。 於是二人置氣了兩日。 最後拗不過寒梓瑜,北逸跑到他面前認錯:“一切都以師尊說得來辦。” 臺下眾人看到這裡驚呼了起來:“師,師尊?臺上的女子竟然是這男弟子的師尊?”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臺上二人繼續演著。 “一方面是婚事大辦,太過浪費。婚事本就是你我二人相愛的一場典禮,只要你我開心即可。” “師尊說得對。”北逸不敢再反駁,生怕師尊生氣跑了。 可他一定要讓成婚典禮獨特,令師尊永生難忘。 北逸計算著日子,七月初七是個極好的日子,又找了算命的算了個良道吉日,正是七月初七。 北逸盤算著還有兩個月,他已經準備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也不急了。 沒過兩日,寒梓瑜從路邊撿來來一隻小黃狗,那小黃狗似乎被人虐打了,前肢的骨頭斷了,身上全是血,眼睛差點翻出來。 師尊買了一堆藥材為小黃狗療傷。 北逸想到自己在劉府做奴時,如果師尊那時在他身側該多好。 也許是意識到北逸心情有些變化,寒梓瑜將藥遞到北逸手上:“它的腿你試試能不能接上,把它的傷包紮好。” 小黃狗一見到北逸立馬畏懼了起來,嗚咽地往寒梓瑜腳邊爬。 北逸皺著眉頭。 寒梓瑜又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小狗的腦袋:“好了別怕,這裡不會有人欺負你。” 北逸無奈地為小狗包紮受傷的地方。 小狗倒也配合,只是眼神裡滿是畏懼。 北逸撇著嘴:“我能吃了你還是咋滴?這麼怕我?” 小狗的尾巴耷拉了下去。 北逸揪著小狗的耳朵,可看它這可憐樣,又想到了前世在劉府為奴的時候,也是這般可憐。 北逸放輕動作,為它包紮好,又將它前肢綁了樹枝固定:“你這腿得等骨頭慢慢長好。” 小狗舔了舔北逸的手。 北逸摸了摸小狗的頭。 當天下午北逸又在院子裡蓋了一間狗屋。 夜裡他抱著寒梓瑜,二人剛從慾海中清醒。 “想了一下午,給小狗起了個名。” 北逸:“師尊想得什麼名字?” “南二。” “啊?” “你命中帶逸也為“一”,它便叫南二吧,以後小名就叫二狗,賴名好養活。” 北逸一臉震驚。 寒梓瑜:“怎麼,不好聽嗎?” 北逸:“師尊,我,嗯,你確定它叫南二。” “原本第一個名字起得寒肆。” 北逸皺著眉頭,一臉無奈。 “不好聽嗎?” 北逸:“挺好的。” 寒梓瑜:“那你一臉的不情願。” “沒有師尊,弟子哪有。” 後來師尊天天抱著二狗睡覺,再也不抱他。 他氣得連夜將痊癒的二狗丟了出去,拿著二狗的鍋碗瓢盆,還有它的狗飯,一起提著扔到了山下:“你自生自滅吧。” 寒梓瑜知道此訊息後,氣得怒髮衝冠,二人吵了半晌。 北逸:“你日日夜夜抱著二狗,夜裡也抱著他,我碰下你都不讓,生怕驚醒了二狗。” “你不知二狗睡覺淺?再說那事怎能當著二狗的面做?” 北逸委屈:“不行,你只能抱著我睡,不許抱著二狗睡,我和二狗在你心裡誰更重要?” 寒梓瑜無語至極。 “師尊,那你說,為何這一週都不肯我碰一下,還要與我分床睡?” 寒梓瑜氣得抽出鞭子。 臺下觀眾倒吸一口涼氣:“天呢,家暴啊。這還上欄目尋找未婚妻,真是愛得失了理智。” “這女師尊可真霸道。” 二人繼續上演。 寒梓瑜大喊:“你日日夜夜何時消停過,床上就算了,桌子上,地上,後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