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不再逗留,轉身遊了回去。回到岸上後,韓羽決定去街上轉轉,這襄邑城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車水馬龍,韓羽在街上閒逛,居然看見有家賣靈符的小店,店鋪不大,也沒什麼人,韓羽抱著逛逛的心態進去看看,這小店鋪裡有一個白衣女子,二十多歲的年紀,梳著普通的髮飾,看起來倒也眉清目秀,她正抱著一本書看著,眼間來了客人,忙放下手中的書起來招呼:“貴客臨門了,歡迎歡迎!不知客官可有什麼特別要尋找的靈符或者其他材料?小店雖小,初級靈符及製作材料倒也齊全。” 韓羽連忙說:“我隨便看看,不用招呼我的。”這店內擺放著兩排貨架,上面陳列著一些初級下品靈符,輕身符,巨力符,避水符等。韓羽看了一圈,覺得也有些靈符或許有些作用,不過等級太低用處不太大。要或不要都行。便道一聲打擾想出門去,這時那女子趕忙叫住韓羽:“客官且慢走,若是這貨架上沒有客官看上眼的,小女子家中還有些中上品的靈符。” “不用了,在下今日只是隨便看看,日後若有用到這些靈符之處,再來買不遲。”韓羽說完正要離開,那女子突然急聲問道:“客官且慢走,小女子有話想問下客官,,我看客官是個修仙之人,不知客官可有能補氣培元的丹藥?若是有,小女子願以家傳靈符之術換購。” 韓羽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你要修仙者的丹藥何用?你又不是修仙之人,可無法承受修仙丹藥的藥力的。” “小女子一介凡人自是無法消受,實不相瞞,我家夫君早年也曾學過一些修仙之術,卻因資質魯鈍,最後不得不放棄了,我夫妻二人以這靈符之術勉強餬口,不想夫君染了惡疾傷了元氣,日漸消瘦,這樣下去恐時日不多了。這才斗膽問來客求些丹藥。”白衣女子說到此處,不禁動情哭了起來。 “原來是為你夫君求藥,我聽聞這襄邑城內也有幾位築基期修仙者,何不向他們求些靈丹妙藥來?在下區區煉氣期散修,夫人為何這麼看的起在下?”韓羽有些不信。 “客官有所不知,這襄邑城內的修士雖然有幾位居住這裡,他們的丹藥卻不好求得,此地雖有靈氣,卻不知為何並無多少仙草仙樹生長,因此煉丹所需靈草靈花都要去很遠的其他地方才能找到,價格更是昂貴無比,小女子一介凡人,更無那麼多靈石用以購買,這才斗膽問一句客官。我看客官對這靈符似乎有些興趣,我夫君有部家傳的靈符之術,若客官有丹藥,我願拿來交換。” “夫人,你可知你那夫君得的是什麼病,你又怎知在下有什麼丹藥,若是不對症,在下就算給了你也無用啊!” “我家夫君早年修煉意外受到功法反噬,傷及元氣根本,我問過這裡的仙師,只要能固本培元的丹藥應該都有些作用的。只是這種丹藥此地的修士都視若性命一般不肯相讓。” “所以,一有顧客進門你都要問一句麼?” “嗯!小女子也是抱著萬一的心態。” “這樣吧,在下可否去看看你那夫君?” “客官…仙師能去看看,小女子自然求之不得。請仙師隨我來後面。”那白衣女子一聽欣喜萬分,連忙改稱仙師,前面引路請韓羽進去。店鋪後面是一個小院子,整潔乾淨,邊走著,那女子邊問道:“小女子名沈秋月,不知如何稱呼仙師?” “在下韓羽。” “韓仙師這邊請,我夫君就在後面屋裡。” 再往後便是一個堂屋,進了屋裡偏門,就看到一個枯瘦如柴的男子躺在床上,一臉蒼白,正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看那模樣確實是可憐,聽到有人進來,那男子緩緩扭過頭來,“鬱白,這位是韓仙師,是來給你治病的。”那林鬱白聽聞,眼中稍有了些光彩,掙扎著想起身行禮,卻無力起來,被那沈秋月攙扶著坐起來說:“多謝仙師親自前來…咳咳……鬱白不能起身行禮,……還望仙師您見諒。” 韓羽連忙擺擺手:“你且躺好,我並不是什麼有醫術的修仙者,只是有些煉丹經驗,並不一定能治癒閣下的疾病。姑且先為閣下一試,至於行與不行,只能看天意了。” 那林鬱白笑了笑:“鬱白病入膏肓,並不奢望重獲新生,韓仙師能來看看,已經是我天大的福分了。” 韓羽運轉紫陽魔瞳,仔仔細細看了半天,又把了把脈,最後才說:“確實是舊疾傷了根本,體內經脈靈氣稀薄紊亂,不過也不是無藥可醫。我這裡有些煉氣期的培元固本丹藥,你每隔三日服用一顆,應該有些作用。” 秋月聽了,喜極而泣,撲通跪地感謝韓羽,韓羽連忙扶起她,將丹藥放在林鬱白床頭,就要告辭,沈秋月馬上請韓羽稍等,之後去別處取來一部靈符術,請韓羽帶走。韓羽本來就對學習這靈符術並沒多大興趣,婉拒以後就要走,沈秋月說什麼也不讓走,說救命之恩不能不報,韓羽笑道!:“救人一命,功德無量,這是我的功德,也就當是你們的福報吧!” 韓羽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