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欽跟在大長老身後急急的道:“大長老!那韓羽不能留下!我已經在族長面前立下誓言……” “不能留下?哼!你覺得是你有本事帶走他,還是以老夫區區合體初期的本事,敵得過那已經大乘期的南平沛嬰?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大長老氣急敗壞的訓斥道, “呃……那可怎麼辦?他們手段那麼多,怕是會知道周雲生的事了!”華欽臉色煞白道, “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他又不在我們手上!不過剛才的事,正好驗證了老夫的猜想!看來這一次,我們和他們靈狐族,要徹底撕破臉了!”大長老道。 “啊?您是說……”華欽猛然反應過來, “哼!若不是偷了玉兒,他們為什麼這麼做賊心虛呢?等我們回去,面見族長再作商議!”大長老帶著華欽飛入靈舟,向瑞麟族方向去了。 “哥哥,怎麼不留下那華欽?他一定聽說了我們的事才如此鬼鬼祟祟,這個小子不過是個化神期修為的跟班,留他做甚?”南平漱玉道, “你不知道,我剛才看這小子,發現他除了有一股其他的氣息外,竟還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絲我族的血脈氣息,而且這絲血脈的味道,我極為熟悉,只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的,故而留下他問一問。”南平沛嬰道, “我族血脈?怎麼可能?”南平漱玉難以置信的道, “我的靈狐法瞳怎麼可能會看錯?而且我看到剛才老祖的雕像有一道光竟飛出廣場外直直射中了此人,若非他有我族血脈,老祖雕像怎麼會射中了他?我還要再仔細檢視一下此子,給我取出他的一些血來看看!”南平沛嬰道, “好!”南平漱玉答應著,手中拿出一把小刀,在不能動彈的韓羽手腕上拉了一刀,用一個玉瓶接了些血液,遞給南平沛嬰。 “咦?這小子體內極為複雜,有人族的,靈狐族的,龍族的,還有多首族的多種血脈混雜,一般來講,有這麼多的血脈混雜一處,他應該早就爆體而亡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活下來的!”南平沛嬰詫異道, “我們來問問他吧!”南平漱玉道,說著拿出那面寶鏡對韓羽再次一照,韓羽頓覺渾身恢復了知覺,忍不住活動了下身體。 “小子,你從何而來?到我青丘城有什麼目的?”南平沛嬰道, “回前輩,晚輩韓羽,只是被之前的瑞麟族人脅迫至此,來此只是為尋找我的本命劍的!”韓羽老實答道, “你在胡說什麼?你的本命劍?怎麼會在我青丘城中?”南平漱玉道, “實不相瞞,晚輩在下界中遇到一位貴族的靈狐前輩,它當時被壓在一個大印下面,晚輩幫他逃脫後,它取走了我的本命劍,並告訴我來到靈界後就可以來找它取回。”韓羽道, “我族的靈狐?你是說……是他?”南平漱玉忽然顫抖了起來, “小子!你說的那個靈狐,可告知了你它的姓名?”南平沛嬰也有些激動道, “它名為周雲生。”韓羽道, “是他!是他!哥哥,是他!他還活著……!”南平漱玉激動著抓著兄長的手臂,忽然流出淚來。 南平沛嬰也有些激動得拍了拍妹妹的後背,然後對韓羽道:“韓小友,你將如何遇見周雲生的經過給我們細細講來!” 於是韓羽便一五一十的將如何遇到周雲生,又如何助他脫離困境的事仔細講了一遍。 南平沛嬰聽了長嘆一聲道:“原來他真的已經回來了!想當年,他也是我族排名前三的天驕聖子,若不是他執意要違抗長老命令帶走那個妖女,或許還是族長的有力競爭者。可惜……” 南平漱玉紅著眼睛道:“哥哥,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我現在便要去找他!” “傻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明知道……而且他一定隱匿了身形,你又如何去尋?”南平沛嬰無奈的道, “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就不信,他會對我一點兒感情也沒有!”南平漱玉忍著淚水倔強的道。 “不行!你不許去!絕對不許你們再見面了!我會想辦法代你去看看他的。”南平沛嬰道, “哥——!”南平漱玉還想說什麼卻被南平沛嬰一擺手打斷了。 “好了!快去守著那異獸吧!有事就通報,那才是你應該做的事!”南平沛嬰不容置疑的道, “哦……”南平漱玉低著頭緩緩退了出去。 韓羽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看來那周雲生欠下了一個風流債啊!不過他們說的異獸是什麼東西?肯定不會是瑞麟族的墨玉麒麟啊,莫非這裡有另一頭異獸不成? 這是南平沛嬰道:“韓小友,你說周兄臨走之時送了你一個玉佩,可否拿出來讓我看看?” 韓羽點點頭拿出了那個九尾狐的玉佩道:“我來到靈界後也曾試過用這玉佩來尋找他。可無論是靈力還是神識,都沒有辦法催動這個玉佩,不知是如何用它。” “這個玉佩是我族的寶物,只有在我們老祖雕像那裡才能使用,只是不知道周兄願不願意暴露他的位置,他若不願意,我們也還是沒辦法找到他。只能先試一試了!”南平沛嬰道,本小章還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