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三天後,天道院聖女到了城主府。
伏魔殿的另一位重量級人物也來了。
聲稱找寧濤討要說法。
一個副殿主,一個聖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抓失蹤,不可能置之不理。
得設法救出來啊!
跟沐風想的一樣,反骨仔果然睚眥必報,到的第一晚就登門了。
對楚妍來說,幹掉風泰這樣一個合成師,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可就是這隻螞蟻,給了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楚妍一露面,就直接對沐風出手,想扣住他的腦袋把他捏死。
結果神魂一緊,砰的一聲,神魂出竅,直接被拽出來塞進了神魂血繭,成了沐風的一個重量級僕人。
等神魂歸位,楚妍整個人都懵了。
特麼的一個小小的合成師,收拾她就跟捏小雞一樣,到底誰搞誰啊?
“大師,對不起!”小命握在對方手裡,楚妍徹底沒了脾氣,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可以哈,天道院聖女卻是邪魔安插在天道院的棋子,聖女殿下,你玩得挺溜啊!”
楚妍臉色煞白,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不但策反了你們的聖子,連玄天宮的聖子都被策反了,呵呵,那七支千人隊,是去了神界吧?”
楚妍身體一抖,心裡泛起驚濤駭浪。
這些都是核心機密,他怎麼知道的?
楚妍只知道自己被迫成了眼前人的奴僕,不知道記憶被沐風獲取了,更不知道收她的人就是沐風。
“不過,你那些破事我不想摻和,但是去靈虛得給我留個名額,知道了嗎?”
“是……是,主人!”
“別亂嚼舌根,不然有你好受!”
“是,奴婢告退!”楚妍說著起身離開了。
“果然有自己的小算盤!”楚妍一走,沐風的臉色冷了下來。
寧濤獻出自己的女兒,只是為了得到一個進入靈虛的名額。
靈虛,可是收藏造化玉碟碎片的地方。
要開啟靈虛,必須有鑰匙,而鑰匙竟然是三名女子。
寧濤的女兒寧巧巧就是其中之一。
虎毒不食子,可寧濤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能獻出去,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和邪魔暗中勾結。
這種人簡直不配當父親,不,他根本就不配當人,就是個畜生。
真是白瞎了他的好名聲。
“這世界真是千瘡百孔啊!”沐風仰天長嘆。
回到城主府的楚妍找到了寧濤和伏魔殿的司白總執事,一臉陰沉道:
“寧城主,你可真是心大,那個神秘人把天穹頂交給風泰,你就不好好問問他,神秘人還有沒有其他交代,就這麼讓他走了?”
寧濤一愣,皺著眉頭道:“當時很多人在場,大家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他沒交代其他事情啊!”
“可笑!”楚妍冷哼一聲,“我剛剛被他威脅了。”
“誰?風泰還是那個神秘人?”司白沉聲問道。
“風泰,神秘人暗中交代,如果有人威脅,就告訴對方天道院的聖子和伏魔殿的羊殿主要給他陪葬。”
楚妍說著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盯著寧濤,“你是不是覺得他們不是你的人,連問都懶得問?”
“啊這……”寧濤直接傻眼了。
當時腦袋亂哄哄的,怎麼會想這些窮枝末節?
“他們是什麼關係?”司白好奇道。
楚妍搖搖頭:“也許是怕風泰轉交天穹頂受到牽連,才那麼叮囑的,風泰也不知對方的身份。”
“但神秘人對我們的計劃瞭如指掌,甚至……連七支千人隊的去向都知道!”
“什麼?”寧濤和司白大驚。
楚妍凝重地點點頭,“我們的行動一直在對方的關注之下。”
“我真的想不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對我們的事情這麼清楚!”
“那……靈虛還開嗎?”司白皺著眉頭道。
“開,必須開,我們不開,神秘人也會去開。”
寧濤和司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司白驚疑道:“你的意思是,對方知道三個孩子在哪裡?”
“我也不清楚,但可能性很大。”
寧濤和司白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的事情不敢曝光,可偏偏被神秘人知道了,這種被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