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總教官對池清湘的表現很是滿意。 當初那個滿身傷痕,需要被保護的怯懦小女孩,終於長大成有主見,有想法,樂觀積極,可以保護大家的好指揮。 好,好啊。 他的眼中滿是欣慰,帶新學員那麼多年,今年給他的感悟最深刻。 ... 團隊賽開始了。 首戰是和嶽北營地。 因為嶽西這邊還有很多學員沒從治療術的後勁中緩過來。 為了給嶽西的學員爭取休息的時間,只好讓嶽北的先上了。 祝蘭身為水墨召喚師,團隊賽才是他發揮的場所。 一上臺,他就快速作畫! 缺點被知道了又怎麼樣,他是有隊友的,當他隊友是擺設麼! “左畫龍,右畫虎,身後畫猛獁!” 水墨獸召喚師最需要的就是想象力,祝蘭不缺想象力,他還在嘗試勾勒出高達,這是他的一次大膽嘗試。 這一次的勝利,他們必須拿下。 所以,必須用一些突破性的手段。 “你們保護好我,等我高達畫完,他們就輸定了。” 為了畫出高達,祝蘭還用上昂貴的墨水,防水的那種。 池清湘見到後,立刻指揮道: “槍炮師瞄準他的筆,給我打斷他的畫畫速度。” “明白。” 幾人舉起狙擊槍,想在鏡子中尋找目標。 可是嶽北學員不是吃乾飯的,他們的人圍在一起,將祝蘭保護在身後。 史金來到隊伍最前方,咧嘴一笑。 左手“影”,右手“枯”,想讓虛公子和他決戰。 “來,腎虛公子,邀你一戰,敢否?” 腎虛,不對,是申不胥,他表情不為所動,池指揮說過,他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 無論是什麼嘲諷,他都不會破防。 三大營地之間,並沒有什麼大的恩怨,嘲諷的話就沒有說的那麼難聽,都是不帶父母的那種。 不過麼,史金會的不止這些。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虛公子,我們來比賽看誰尿的遠,我能逆風尿三丈,你是不是腎虛到逆風尿溼鞋啊。” “...” “欺人太甚,我?。” 這句話讓申不胥破防了,他最煩的就是有人說他腎虛! 見狀,白姐立刻拱火道: “是男人就上去和他打一架,反正咱們輸了只是不用上危險的前線,他們想去,就讓他們去好了。” 真的,嶽東營地這邊,並不是所有人都想去最危險的前線。 立功機會多又怎麼樣,命只有一條。 白姐是戰士,重劍戰士,她故意穿著低胸鎧甲,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小腹有著優美的馬甲線條。 扛著大劍的她和那張臉透露出來的氣質十分不搭。 “放心,池清湘這邊,交給我來保護。” “好,那就交給你了。” 申不胥相信白姐,認為只要是嶽東營地的人,只要還有一絲榮譽感,就會認真對待對賽,用盡全力的贏下比賽。 陳潞仁看了眼離去的申不胥,他的鼻孔噴出一道熱浪。 沒關係,只有一個人也可以保護好池清湘的! 這時,陳靈妙來了,她露出白兔,嫵媚道: “潞仁哥,你頭那麼高,不覺得缺氧嗎?” 小白兔,白呀白,蹦蹦跳跳真可愛。 從高處向下看去,陳潞仁能看到更多的風景,鼻息一下子就亂了起來,瞳孔都出現了一絲桃心。 美,太美了。 不行,他必須守好池清湘。 陳靈妙展現她的水蛇腰,微微吐出粉紅舌頭。 “潞仁哥哥,你靠近些,人家有悄悄話想跟你說。” “好嘞。” 陳潞仁從純鹿人的狀態變回人形,湊到陳靈妙的身邊。 “潞仁,你是不是全身都變成了長頸鹿啊,能不能讓人家看一下?” “看,看什麼。” “討厭,你知道人家想看什麼的,人家不止想看,還想摸一下呢,可以嘛?” 這引人想入非非的話語,這帶著暗示的吐氣。 陳潞仁感覺血液衝腦,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美人計,是簡單,最實用的殺招! 白姐、陳靈妙、呂鳶,三人剛才就計劃好了,這一把要讓嶽東營地失敗。 不止是這一把,下一把也是這樣。 她們才不想去什麼最危險的前線立功,找死的事情別找她們好嗎? 本來參加嶽東營地訓練,就是為了鍍金。 誰能想到這個總教官就是個瘋子,還想著玩命。 搞笑不啦。 她們可都是覺醒者誒,新時代地位最尊貴的那一批人,有多麼美好的未來,為什麼要去拼命? 而且,不止是她們三人想輸,黃淮也想輸,還有好幾人也想著輸。 至少一半的拼命覺醒者想輸。 而十大家族的150人中,難免會出現一兩個想輸的。 他們無法反抗家裡面的安排,必須過去參軍,但他們不想去的是最危險的前線,明知道要死還去,不是聰明的行為。 一些傳承家族亦是如此。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