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絲合縫地配合著姜謹真。二人額頭觸著額頭,蚌女仙那雙桃花眼裡慢慢地轉動著星光,把姜謹真迷得不似人樣,恨不能就死在當下。
嘖。
桑遠遠收回了靈蘊藤,指向前方。
“那一間。”
幽無命攬住她,輕飄飄地從兩座珊瑚中間掠過,蹲下了身,挑開一片琉璃瓦。
只見巨大的扇形雲榻上,蚌女仙又換了個姿態。
從姜謹真身邊露出來的部分,當真像是白潤柔彈的蚌肉。奇怪的造型,常人想都想不出來。
幽無命眯著眼往裡望了望,眉毛不自覺地一挑,稍微湊近了些:“嘖。”
後頸處好似刮過一股涼風,他回過頭,見桑遠遠正陰沁沁地望著他,似笑非笑。
他睜大了眼睛,合上琉璃瓦,偏頭控訴:“小桑果!姜謹真這身材有什麼好看的,你竟傻看了半天!”
桑遠遠:“……”這是惡人先告狀嗎?
他取出懷中的白氏神奇露,交到她的手中。
“全用掉,一滴也不要剩。”他鄭重其事地叮囑。
桑遠遠嘴角一抽:“也不必那麼多?不是說超過兩滴就能出人命麼?”
旋即,她反應了過來,他是要向她證明,他一滴也沒打算留下來自用。
她憋著笑意,揭開了琉璃瓦,用細細的靈蘊藤捲住兩小瓶開了蓋的白氏神奇露,渡入房中。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扇形的雲榻邊上放置著精緻的透明酒壺,裡面裝的是果酒,一望那色澤便知道清爽解渴。
桑遠遠操縱著靈蘊藤,懸空將那桃花顏色的白氏神奇露順著酒壺的嘴兒滴了進去。
兩瓶,一滴沒剩。靈蘊藤一抖,兩隻空瓶子歪歪地落到了雲榻邊的絲毯上。
少時,姜謹真的鬼吼聲漸漸低了下去,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郎君歇一歇,奴家洗一洗再回來伺候。”蚌女仙嬌嬌地道。
“怎麼樣?”姜謹真大喘著氣,問,“你伺候過這麼多男人,小爺是不是最厲害那個?”
“當然是啦!奴險些就死掉了!”蚌女仙擰著腰身,用手指虛虛點了點他,然後晃晃悠悠走向屏風後。
姜謹真在雲榻上癱了一會兒,終於攢了點力氣爬起來,隨手抓起了床頭那壺酒,對著壺嘴咕咚咚一通牛飲,喝得一滴都沒剩。
桑遠遠彎起唇角,偏頭對幽無命說道:“成了。”
他看著眼前嬌美的笑顏,忽然便覺得空氣有些不夠用。他,畢竟是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真男人!
“小桑果,”他抓住她,身體沉沉靠近,低聲覆在她耳畔道,“你與我,何日才能成了,嗯?”
她偏頭看他,見那雙黑眸中閃爍著暗光。
他忽然出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他的唇重重落下,從唇角開始,一點一點侵佔她的領域。
與往日都有些不同。
呼吸漸急,他放過了她的唇,轉向頸。
她被迫仰頭望著漫天金光,像是好不容易才探出水面的溺水者一樣,拼命地呼吸、呼吸……
“小桑果……”沙啞的聲音貼著耳廓響起,“我的小桑果……你真要命!”
她忽然覺得,他也十分要命。
……
半炷香之後,姜謹真體內那過量的虎狼之藥,發作了!
頃刻間,姜謹真的身體像是燒紅的烙鐵一般,幾乎冒出了白汽。
額上爆出了青筋,面色逐漸猙獰,他不自覺地四肢一掙,仰在扇形雲榻上抽搐了幾下。
“快、快給老子滾回來……你他媽在那裡磨蹭什麼!”姜謹真咬牙切齒地吼道。
屏風後的蚌女仙正在木桶中舒展四肢,聞言不禁小小地吃了一驚。
她很確定,方才已將此人折騰得精疲力竭,下半夜前都只能有心無力地癱著。沒想到這麼快就……
一定用了藥!蚌女仙心中恨恨地罵了一聲,嘴上嬌滴滴地應道:“來啦!”
她蹭到雲榻邊上,低頭一看,便看到絲毯上的兩隻小空瓶。
白氏……神奇露?
俏臉微微變色,她驚恐地望向姜謹真。
只見他頭髮叢中都在冒白氣,身體紅得像只熟透的蝦,兩道鼻血流到臉上卻不自知,雙眼瞪得渾圓,朝著她無意識地呲起了牙。
蚌女仙心知不妙,急急向門外走去。
姜謹真見她想跑,發瘋一般往雲榻下一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