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平板裡的太宰,花奈子抬手狠狠揉了把他的頭髮。“什麼叫又?”
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因為,我每回看到花花開啟平板。你都是在趕稿的狀態呢。”太宰睜著那無辜褐色眸子,嘴裡吐出讓花奈子心痛的話語。
“畢竟,花奈子完全就是個拖延症晚期啊。”
門在那邊,出客廳右拐謝謝。
花奈子抬頭,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太宰。身邊彷彿不斷冒出黑氣,“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懂?”
太宰笑眯眯的看著花奈子,輕快道:“我懂哦。”
沒過幾秒,
“啊,花花這裡應該顏色在重一點哦。乾涸了的血跡是偏向於紅黑色的。”太宰指著花奈子螢幕上排版的彩色封面。
花奈子複雜的看了眼太宰,“你還懂挺多。”
太宰淺笑,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用不帶起伏的嗓音回覆,“畢竟見得也多。”
短短的六個字吐露出太多。
隱藏在那六個字背後的血腥是花奈子所不敢想象的。
花奈子的呼吸停滯了一瞬,隨後她調整過來繼續塗抹著螢幕上的顏色。
她一句淡淡的“是嗎”將這個話題輕描淡寫的蓋過。
這是她和太宰兩個人始終無法得到平衡交流的話題。
花奈子第一次見到太宰,是在Lupin酒吧。當時織田作總是早出晚歸,留花奈子一人在家。
本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織田作要養活這個家嘛。她也不是什麼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織田作回來的時候身上沾染著酒氣。雖然味道淡了很多,但花奈子還是聞了出來。
頃刻間,花奈子腦補出七八種小三上門,織田作結實美豔女友,工作被辭退兩人窮困潦倒的場景。
我覺得這樣不行。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