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是不是不務正業,還有你寫的東西一定要加上‘易忠天著’四個字,您是缺存在感嗎?”
問周截倫:‘你的粉絲都把你當神,對你瞭解的鉅細無遺,卻連自己父母的生日都不記得,對此你想說點什麼?’
特麼有幾個年輕人記得自己父母的生日?
這尼瑪就是國之重器,一堆名牌大學的青年代表!
做人最基本的禮貌都不講,動不動就我覺得,帶著苦大仇深的表情,恨不得把嘉賓拽下臺,然後自己上去!
馬德智障!
哎,九零後的名聲就是被這幫人給毀了!
許輝雖然心裡有底,但也多少有點心虛,怕這幫人拿出照片指著許輝問‘你說你們去酒店對劇本,誰信啊!’
哎,悔不該管不住自己的雞兒。
……
一戴眼鏡的青年代表站了起來:“許導,剛才聽了你的演講,我想問一下,您到底是怎麼擁有這麼財富的?不要扯別的,就告訴我怎麼賺錢!”
媽蛋,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變得有錢的,我從來沒缺過錢,生下來就挺富有的,我外婆家有好幾座茶山,所以,我也沒有什麼賺錢的概念。從08年回國之後,我就沒拿過一分錢的工資,錢都定期匯到我的卡上,我到現在除了買房的時候花了錢,基本上沒有動過那張卡!我對財富也不是很有興趣,很多人說我是什麼娛樂圈首富,那是負責任的負,我們要對股東負責,對股民負責!”
說得很好,撒唄寧報以微笑表示贊成。
臺下的觀眾也紛紛鼓掌。
“那你拍了那麼多作品,自己覺得最爛的是哪一部?或者最好的是哪一部?”
“這個,每一部作品我都傾注了心血,你問我最爛的,那我肯定覺得都好!”
“那最好的呢?”
“是這樣的,我今年才二十八,伍迪艾倫七十八了,還在拍電影,那我估計自己至少還能再拍五十年,你讓我現在評價自己最好的作品,我很難回答!”
這提問太沒有含量了,許輝稍微放鬆了一下。
“來,我們有請下一位青年代表!”
撒唄寧控場,一穿著衛衣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許導,我感覺你這人就是不怎麼裝,有什麼說什麼,對吧?”
還揚了揚下巴。
這種人要是在會職場,早就被攆滾蛋了!
許輝是嘉賓,你事現場提問的人,就不能稍微講點禮貌,問候一下不行嗎?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就想問你怎麼總喜歡懟人?每次翻開你的報道,都是在懟臺灣電影人,懟香港電影人,或者就是在懟光電局,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牛逼?”
現場有點混亂,觀眾包括撒唄寧都挺驚悚,這特麼什麼人?
黑粉?
“攻擊性還挺強!”
許輝看了一下撒唄寧,後者笑著打圓場:“這人已經成功激怒了不少現場嘉賓!”
“呵呵,我倒是沒覺憤怒,就是覺得你問的問題挺可笑的,第一,我從來沒覺得自己牛逼,我要真這麼覺得,我大可以到各大院校搞宣傳,傳播一下許式成功學;第二,我在公開場合所說的都是實話,香港、臺灣那幫電影人他就是不懂內地觀眾想看什麼,我們有文化隔閡,這是現實,都知道的!”
“可你剛才說你是個很圓滑的人…”
“…我所說的圓滑指代的是對待自己在乎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幫人的評價,為什麼不能直接說點實話?沒準他們被我這麼一刺激,發憤圖強,拍出了好電影呢!”
那衛衣男坐下之後,撒唄寧準備開口,許輝叫住了他:“不是,撒老師,這些真的是咱們重點大學的青年代表嗎?”
“對呀,剛才提問你的那個是浙*江大學大四的學生!”
“…我去,就這還是浙*江大學的學生?”
許輝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隨後趕忙解釋:“不好意思,就是覺得有點失望,本來我以為能問點稍微高深一點的話題,比方說文學戲曲方面的,真沒想到,這問題也太沒水準了,您繼續!”
“…您為什麼認為他們會問那些問提?”
“我沒上過大學,當初報考電影學院失敗之後就直接去了韓國,所以,我對大學還是挺憧憬的,就是覺得大學生嘛,應該心懷理想,尤其是重點大學的大學生,因為在我看來,重點大學就相當於國之重器,培養的學生肯定是那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