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將解藥一半灑在何安臂膀傷口,一半倒入何安的口中,拿水袋往何安口中灌了點水。
然後,鄭伊慶死死地盯著何安的變化。
很快,何安臉上的黑色漸漸消退,面色不在發黑,只是顯得有些蒼白。
他漸漸甦醒了過來,睜開眼望了鄭伊慶一眼,但是渾身依舊麻痺,極為虛弱,見已經安全了,也沒有多說話。
“何安終於醒了!太好了!”
鄭伊慶大喜,看到何安的毒被解掉,他也安心下來,慢慢了平靜。
“林鷙,剛剛你說你研究過這種毒藥?那你現在就配製出‘鬼見愁’毒藥,我要以牙還牙,讓那傢伙也嚐嚐這劇毒的滋味!”
鄭伊慶恨聲,回頭朝毒藥師道。
“這個恐怕行不通。”
毒藥師苦笑搖頭,尋思著該如何解釋這事情。
“為?”
鄭伊慶奇怪。
“他手中有‘鬼見愁’毒藥,也有解藥這島上我只發現了鬼見愁這一種烈性毒草,其它的毒草藥品級太低,藥性太弱,可以被內功逼出體外,很難起到效果。”
毒藥師無可奈何說道。
哪怕他有心隱瞞不說葉默手中有解藥,但是真槍真刀去攻營地的時候,這些遲早會被揭穿,到時候後果只怕會更加嚴重。
“不會是你給他的吧!不用辯解!從事毒藥師這個職業的人極為罕見,有你一個人已經是稀罕,這座小破島上不可能出現二個毒藥師,也只有你能煉製出鬼見愁毒藥。”
候師爺眯起眼睛冷道,“你把鬼見愁毒藥給那小子,又用解藥給何安解毒,二面騎牆左右搖擺,究竟安得心?!”
“?是你把‘鬼見愁’毒藥給了那姓葉的?混賬東西,要不是你的毒藥,害的何安中了劇毒敗退而歸,我今天已經拿下了那小子的營地!難道你暗中跟那小子有勾結?滾!”
鄭伊慶吃了一驚,頓時臉上青筋x起,對著毒藥師破口怒叱。要不是毒藥師有不少手下,都在俘虜營幹活,他恨不得一刀把毒藥師給砍了。
毒藥師百口難辯,被噴了一頭唾沫。
他低著頭退下,臉上已經扭曲,感受到來自周圍眾武者和俘虜們嘲諷的目光,心頭不由大恨。
他開始後悔,剛才為不留在葉默的營地裡,好歹也有點交情,不用在這裡被罵的顏面掃地。
鄭伊慶無法用毒藥攻營地,只好放棄這個想法,帶眾武者返回俘虜營地,趕製一批靈木盾出來。
何安剛剛驅完毒,身體極為虛弱,需要調養。其他十多名武者,也大多箭傷槍上,需要時間療傷。一時半會沒辦法去繼續攻打山洞營地。
黃昏落幕,夜色籠罩蒼穹。
星空浩淼,繁星滿天,星光點點,一道銀河掛蒼穹。
“再過幾天,應該就能衝上煉體期九層了!!”
葉默默默的站在營地中間的矮木箭塔上,輪值瞭望,體味著這段時間在島上的艱苦掙扎,有些感慨。心思突然飄到久遠的孩童時的記憶之中。
他七歲那年,武國初冬,大雪,天地一片雪白,雪封千里。雪花緩緩飄落,如落英繽紛,美不勝收。
“默兒,爹去戰場殺敵,你在家裡要照顧好你和孃親。”
“不要忘記每天捶鍊身體,等爹在戰場上立功得賞,回來就給你買一本上好的武技秘笈!爹等著默兒成為巔峰武者,成為武國大將軍,光宗耀祖的那一天!”
那天,穿著一身武國士卒戎裝的中年男子充滿慈愛地撫摸著站在門口的幼童。哪怕他只是一名武國普通士卒,但是依舊渴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為主掌千軍萬馬的大將。
“他爹,早點回來!”
幼童身旁站著一位****,眼中含滿了淚水,但是她極力剋制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幼童依偎在母親身旁,望著父親越走越遠,他不哭不鬧。
他知道,父親是去戰場,九死一生。
他看到了母親眼裡的淚水,晶瑩中,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背影。
越來越小,卻越來越深。直到消失不見,他知道,那並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藏進了母親的心裡。
一晃數月,寒冬。
戰事並不順利,武國遠征的將士陸續返回,運回一具具屍體。其中一具,正是葉默他爹,身中七箭,只為搶先攻上敵國的城頭。
娘當場吐血,悲憤欲絕,心口淤血,半年之後鬱鬱而終。
但是臨終之前,她依舊叮囑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