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一個交代。”
呂琳琅一張臉青白交加,彷彿受到莫大的侮辱。
從初臨南海修仙界時,他就針對過葉默,結果被葉默突然襲擊,斬掉一條手臂,好在他出身特殊且不凡,有靈藥可以重新長回手臂。
但從那以後,他呂琳琅、呂氏仙城就和葉默結下了仇怨,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在葉默手裡吃了大虧,丟盡臉面,因此,他一直沒有放棄針對葉氏仙城。
今日葉默又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劍斬殺他麾下兩人,讓他如何能不怒,這是在打他呂琳琅的臉。
只不過,現在眾人都在禁斷陣法下,他們也無法祭出法器,否則早就刀劍相向了。
縱使如此,呂琳琅也要葉默給一個說法,若是屬下隕落,自己卻不聞不問,豈不令人寒心。
“交代?好,我就給你一個交代。”
葉默還需要用到呂琳琅等人,現在雖然是一個極好的剷除機會,但卻不是時候,他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小蘭頭顱,冷然道:“這是我在南魔招收的魔修的道侶,他歸順我之後,我讓他帶著我的信物,來北部防線投靠皇甫嫣。”
“從那一刻起,他已經是我葉氏仙城的人,卻沒想到死在了你的人手裡,不殺他們,我葉默還如何領導葉氏仙城?”
“你有證據?”呂琳琅咬牙道。
“他們心虛逃跑就是最好的證據。”
葉默神色冰冷,他給陰鬼老祖的信物,就是蘊含了他的氣息的玉簡,如此簡單的信物,很容易就被粉碎摧毀,自然沒有證據。
說起來,葉默也沒有確定是自己做的,只是從小蘭屍身上探查到的淡淡仙道劍氣,才有所猜測,這才佈下禁斷陣法,詐一詐這些人。
也許是禁斷陣法的威懾,這兩人自己熬不住,主動逃命,這在葉默看來,就是最好的證據。
聞言,呂氏仙城一系的元嬰修士不禁怒了,他們當然看得出來,這兩人肯定就是殺死葉默口中那個魔修的真兇。
可是,那不過是魔修,殺了也就殺了,他們為要因此賠命?就因為是你葉默的人?
何況,嚴格說起來,葉默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哪怕他們知道真相,也是直接忽略掉,將原因都歸咎到葉默身上。
“好好好,葉默你好大的威嚴,沒有證據就敢直接下手斬殺同盟老祖,此事我一定會上報同盟總部,讓總部高層們裁決。”
呂琳琅怒極反笑,手指點指葉默,臉上又是怒又是笑,充滿了憋屈。
“哼,別說沒證據,就算有證據,那也不該殺同盟修士,不過就是兩個魔修,宰了便宰了,也算為眾多無辜生靈除去一個大禍害,這應該是一件大功,而非死罪。”
鄒氏仙城一個老修士不陰不陽道。
此人是一個老輩修士,對妖族、魔道的宗旨只有一個:殺。
葉默招收魔道修士的做法已經讓他鄙夷不已,何況葉默還因此殺了兩個同盟修士,對葉默的怨憤更大。
在他這樣的老輩修士看來,哪怕真招收魔道也沒,可魔道畢竟是魔道,用完還是要殺掉,在此之前,死也是白死,哪能因為魔道而殺同道?這是本末倒置!
“你的意思是……他們二人,不但無罪,而且是有大功的?”
葉默冷笑,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個老朽,說道:“他們有罪無罪,這個我暫不下定論,我只知道,來南海修仙界時,乾元尊者曾說,第二條規則,便是可以招收任何勢力,任何修士加入到仙城,以超越其他仙城。”
“我葉默凡人出身,可能理解錯了乾元尊者的話,還請鄒氏道友給葉默解惑,依照乾元尊者的話,我葉默招收的那個魔修,算不算我葉氏的人?”
“你……”
那鄒氏的老修士一張老臉漲紅,不敢再多言,他再膽大,也不敢否定、歪曲同盟總部制定的規則啊。
“可以招收、拉攏任何勢力,但不代表他們能與我們平起平坐,無非是利用他們而已,葉默你做的太過了。”
呂琳琅陰著臉說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
葉默搖頭不已,懶得再和這些蠢人多說。
這樣的心思想法,就算讓這些人得了“最強仙城”的稱號,也絕無可能獲得同盟總部賜予鎮守南魔的權利,僅此一條,他們就無法成為仙城戰最大贏家。
“走。”
不想再看葉默“耀武揚威”,呂琳琅呼喝一聲,帶著他那一系的人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葉默出聲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