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站起,緩步走過來,外放洞玄威能,說道:“道友請了,天下修士是一家。”
“我乃鳳嶺山侯越,道友請了。”
“我可以喝杯靈茶嗎?”
頓時大廳眾人看去,不少人嘴角帶笑,等著看他們熱鬧。
葉江川剛到這裡,想蹭茶的人多了,但是隻有一個虯髯客可以喝杯靈茶。
葉江川看去,一看知道新來的,待不了幾天!
能在這裡,沉下心神,苦心修煉的,一眼就看出來。
這種修士,都是無比剛毅之輩。
像這個侯越,鷹鉤鼻,三角眼,一看涼薄之人,根本無法靜心修煉。
對方也不客氣,竟然自己伸手去拿葉江川最後的一杯靈茶。
葉江川看向侯越,只是一眼。
侯越一愣,然後蹬蹬倒退,急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汗如雨下!
方才一眼,葉江川以《皇極歸元太乙劍》雙眼發出,蘊含凝透劍意,只是一看,立刻將對方心神震顫。
葉江川微笑,繼續吃著水煎包。
十籠水煎包,一籠才兩個,一個一口下去。
不過這水煎包,味道極佳,那青水鰻靈氣十足。
吃完之後,葉江川將最後一杯靈茶喝下,長出一口氣。
豁然站起,喊道:“茶老頭,開房。”
樓上開了一間客房,葉江川入住。
客房之中,自帶防禦法陣,不過葉江川還是放出劍靈妖為自己守夜。
葉江川運轉心法,修煉了一個時辰,然後躺在乾爽的床榻之上,以高臥入眠。
第二天起來,下樓,喊來茶老頭,再來一壺靈茶,五籠水煎包。
喝茶,吃完包子,養神片刻,葉江川站起,再去碣石修煉。
這一去,準備又是修煉三天。
看到葉江川要走,茶老頭說道:“那個,絕少!
您要是還去碣石修煉,可得注意了,這幾天,滄海大潮將會出現。
大海潮十分的可怕,每年都是不少修士,在碣石那裡出事,死在海潮之中。
絕少,我知道你藝高人大膽,但是那滄海大潮,你可千萬不要小看。
那海潮不只是大浪海嘯,據說還有天威爆發,還有各種海中兇獸作亂。
據說當年,有聖域真人都死在海潮之下。”
葉江川一皺眉,說道:“滄海大潮這麼兇?”
“是啊,是啊,每年的三月十七到月底,可兇了。
絕少,你可千萬不要冒險。”
“我知道了。”
葉江川聽到這個,反倒興趣十足。
他離開茶家大廳,走出去不遠,卻發現遠方一個角落彙集幾個人。
整個那個什麼鳳嶺山侯越,帶著兩個同伴,圍著小三子,在逼問什麼。
這裡距離茶家大廳不遠,茶老頭茶二孃都可以感覺到,但是沒有人出頭。
小三子不過棄嬰,得罪客人,不值得,反正也不能殺了他。
他蹲在地上,呆呆傻傻,被那個鳳嶺山侯越嚇得不住顫抖。
葉江川看過去,一轉身過去,上去一腳。
《沁園春》之下,對方三人,根本沒有任何感覺,侯越被葉江川一腳踢了一個大跟頭。
別的不說,衝這個呆呆傻傻,葉江川也得幫小三子,因為當年他就是這個模樣。
只是,小三子可不是什麼穿越客,他是真傻。
看到他們欺負傻子,葉江川就恨!
這一腳下去,侯越完全被葉江川踢傻了,另外兩個同伴大驚,一個御使飛劍,一個施展法術。
葉江川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動手,死。”
《沁園春》之下,劍意縱橫,三人都是感覺到,自己出手,立刻就死!
侯越爬起說道:“那個,那個,絕少,我沒有欺負他,我在……”
他急忙解釋,自己沒有欺負傻子小三。
小三爬起,轉頭跑了,跑回茶家大廳。
葉江川搖搖頭說道:“我不管你有沒有欺負他。
我就欺負你們怎麼了!”
“下次,我再看到你們欺負他。
不,不用下次。
碣石上我看到你三,我就弄死你三,和捏死三個螞蟻一樣!”
“服不服?”
“這個不重要,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