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現的教訓後,她努力地鑽研易容術,這些年她的喬裝水平可是大有進步,如果不是至親的人仔細再仔細地辨認,還真看不出這小老頭就是她。
張崴經過幾個時辰的打探,得知現在整個宗宣閣都在找他們兩個呢。並且知道堂哥的胳膊沒保住,幸好命是保住了,不然她就決定二人一起開始亡命天涯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為了不被人發現,張崴在離青城山較遠的的一個小酒店內買了些乾糧與幹牛肉,悄悄地回到了隱蔽小屋。見地上設的提示陷阱沒有破壞的痕跡便小心的開了鎖,進去後輕輕的將門栓劃上。見外屋沒人,便又輕手輕腳地走進裡屋,看見三呆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呢,外側著的頭抵著床邊,嘿!這小子居然還在流口水呢。
張崴不由得七竅生煙。自己小心翼翼地,這小子倒好,像沒事人似的,居然睡得跟頭豬似的。真是個沒有警覺意識的笨豬,看我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才行,張崴惡狠狠地想著。
她大步走過去,將三呆轉了半個身,讓他趴在床上,用手中的木柺杖使勁地在三呆的**上打了起來。
“哎喲!哎喲!誰呀!”三呆捱了打受了痛,醒來一軲轆從床上躍起,跳到了地上。見一個黑黑瘦瘦的瞎老頭齜牙咧嘴地舉個柺杖。原來是他打的呀。
“老爺爺,老爺爺,有事慢慢說,別打我呀,我做錯了什麼您就說嘛。我一定改,您別動手呀。”三呆邊說著邊用一隻用不停地在揉**。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睡得著,萬一二叔他們找上門來,二話不說給你一劍,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你能不能長點心眼啊。整天跟個小孩子似的。”張崴邊說邊用柺杖激動地地在地上一下下的戳著。
三呆聽出了是張崴的聲音。驚奇的望著面前的這個黑瘦的老人家,仔細地看著,終於噢了一聲。緊接著笑嘻嘻地說道:“崴姐的易容術果然厲害,我可是真的看不出來了。”
“唉!又跟我貧嘴。現在整個宗宣閣的人都在找我們呢。如果我們被發現了一定會被抓回去的。你!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堂哥的右胳膊是保不住了,雖然他沒有死,但是你肯定是要受嚴懲的。”
“崴姐,買吃的了呀,好香啊,居然還有牛肉,不錯,味道不錯。”三呆好像沒聽到似的,居然走到了外屋吃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的乾糧與幹牛肉。
崴姐頭上是青筋滿布,終於暴發了。瘋子似的衝了出去,張開嘴,便咬在了三呆的肩膀上。下顎挫著。三呆雖然疼的要命。卻並沒有推開張崴,而是任由她的撕咬。
一會,三呆的肩膀上佈滿了牙印,也佈滿了淚水,張崴輕聲的哭泣著。
三呆轉身,輕輕的拍了拍張崴的頭,輕聲說道:“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用擔心!”
張崴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沒說話。
那一夜,三呆躺在桌子上瞪大了眼睛望著房梁,而張崴躺在床也也沒有睡,瞪著那永遠都是大的嚇人的大眼睛看著帳幔。二人都在猜測著明天及今後的事情。但是卻始終沒有想出什麼對策。
第二天,二人簡單洗涮完畢後,劃開了門栓剛要出門,只見一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二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負責打掃房間的鄭大叔。張崴拍了拍胸脯,吁了口氣。假裝生氣地說:“鄭大叔,被你嚇死了!”
“我還被你們急死了呢。你們兩個小傢伙果然在這。還是掌門料事如神呢。走走走,我們回屋說。”
“是不是高祖叫你來的?我們是不是有救了?我爹爹發火了沒?二叔祖沒難為我爹爹吧?”張崴不停地問著,但鄭大叔卻沒有理她,將二人帶進了屋裡。木門一關。木栓一劃反鎖上門。坐在了木椅上,拿起了杯子,倒了杯水。急急忙忙地喝了一大口。嘆了口氣!
“你們呢。闖大禍了,你二叔祖大發雷霆啊。到掌門那裡狠狠地告了你們一狀,說此事絕不善罷甘休,如果不給他一個交待他這個珍寶堂的堂主就不當了。”
“哼!他在宗宣閣一副掌門人的派頭,有誰服他們啊,要不是爹爹不讓我亂說話,我們也不用整天受他們的氣了。打斷他胳膊又怎樣。大不了。大不了我賠他一個胳膊就是了。”張崴怒氣衝衝的拽起袖子露出了雪白的胳膊。
“嘿!小霸王又回過神來啦!掌門人要是會卸你胳膊的話,又怎麼會秘密派我出來找你們,掌門說了讓我找到你們,並秘密的把你們送到他那裡。”鄭大叔認真地說道。
“那好,我們跟你走,木頭風,走。讓高祖為我們想辦法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