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浪子三郎當三歲小孩?放了你,沒人送金子,我豈非人財兩失?”
“不.你只要答應不殺人,不問話,放開手不管閒事,我就有辦法叫人送金子來,到時銀貨兩訖,怎樣?”
“讓我想想!”浪子三郎抓了會腦袋,搖搖頭:“不行,我是堂堂‘天理人道流’的開派祖師,如果貪區區千把兩金子放了你,豈不是沒了天理?再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放了你再去為非作歹害人.還有人道麼?不成,別打這種歪主意,不殺你可以,你必須據實問答我的問話,不然,老主意,用土填你的肚子.”
“浪子大俠,這……人道麼?”大鬍子聲音發抖,“啊哈!用不人道維護人道,懂嗎?”
“你……不答應?”
“不答應,說,你叫什麼名字?”
大鬍子咬牙不吭聲。
“說?”
浪子三郎用劍身在大鬍子的腳踝上猛敲了—下。
“啊!”大鬍子慘叫,這可是痛澈心脾的。
“說是不說?”
又是重重一下。
“啊!”又是—聲慘叫:“我……說,我叫牛四。”
“牛四,很好,為什麼背叛石家堡?”
“這……這是不得已。”
“什麼不得已。”
“我……是被迫無奈……”
“爽快些,這第三下會敲碎你的腳踝,你的—條腿就廢了.再來是卸你一條胳膊,再挖你一對眼珠子,反正我浪子三郎殺人不嫌零碎。”
浪子三郎說狠話,但還是嘻著臉,就象是說著玩的一樣。
牛四可明白這小叫化說的絕不是說著玩,長滿毛的臉陣陣抽扭。
“我說了,可能……死得更慘。”
“你嫌我剛說的手法太斯文?告訴你,我有一百種你連夢都沒夢到過的殺人手法,連閻王老子看了都會搖頭,剛說的一種是最輕鬆的,你看過殺羊刮毛麼?在鄶上開個口,插根小竹管,然後吹氣.讓你全身的皮全鼓起來,這是另—種,不過,也算很輕鬆了。”
浪子三郎笑著說。
“你……乾脆殺了我吧!”
“那怎麼成,—下子就讓你閉眼多不好玩。”浪子三郎半閉眼,搖晃著腦袋,突地眉毛一揚道:“這樣好了,我們來玩美女脫靴……”
“什麼美女脫靴?”牛四脫口問。
“蠢材,這你都不懂。”浪子三郎露出興味勃勃的樣子:“不過,你半點也不象是美女,象頭狗熊,就玩莽漢脫靴吧,所謂脫靴,就是在你腳弧拐上切一個圈,然後翻轉切口的皮往下剝,到腳板的部位把整隻腳板連後跟—起切下來,這不是脫靴是什麼?”
說著彎下身,—手抓住牛四的右腳,在踝骨上方兩寸之處用劍便切,是真的切,血水隨著切口冒了出來,劍刃鋒利,切起來毫不費力。
“啊!浪子大俠,我……我說。”牛四面如死灰。
“好!”浪子三郎住了手:“快說,主謀是誰?”
“主謀就是……”
驀地此刻——
“哎!十三公子,不要……哎……”女人的尖叫倏告傳來。
浪子三郎蹦了起來。
“十三公子,你……我不要……”尖叫聲再傳。
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