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她故意逼緊嗓門。
“這……對不住,在下認錯人了,請差別……”
“我叫文蘭,我知道你叫浪子十三。”小翠笑笑,很迷人的笑。
浪子十三—向瀟灑,但現在他怔住了,並非由於對方的美,也不是對方能叫出他的名號,而是對方降了臉,身材神韻活脫是小翠的化身,尤其毫不作態的脾性,跟小翠也完全一樣,由於冒失認錯了人,多少有些尷尬。
十三公子在找叫小翠的姑娘?”
小翠逗著玩,她覺得很好玩。
“是!”浪子十三點頭。
“怎會認錯人呢?”
“因為……姑娘的背影跟小翠幾乎是同一個人。”
“哦!很巧,如果臉也象的話就更有意思了。”
“剛才離開的是‘陰陽童子’?”
浪子十三改變了話題,以掩飾尷尬之情。
“不錯!”頓了頓又撲上了一句“他說他姓童。”
“他跟姑娘……”
“發生了一點衝突。”
“抱歉,在下失陪!”浪子十三抱抱拳如飛而去。
小翠“咕”地一笑,尾隨下去。
小溪上游的山環裡。
阡陌相連,一簇濃綠掩映著一棟三合磚瓦平房宅院,屋前的曬穀場堆著稻草麥秸,一頭小牛繞著母牛跳躍打轉。
現在正是下田的時分,裡外不見人影。
正屋上房,“陰陽童子”在為玄玉推拿療傷。
“玉姐,看你的傷我真心疼。”
“得了吧,要不是你見花著迷,我也不會挨那小臭娘門這—掌。”
“好,算我不對。”手伸向不該推拿的部位。
“格格!你……好癢,人家受了傷,你還……”
“玉姐!這樣才好得快。”
“要死!”
“砰!”堂屋裡傳出—聲大響,象是有人在拍桌子。
“外邊是誰,馬老三麼?”陰陽童子步出上房門,—看,呆了—呆,堂屋裡站著的竟然是浪子十三,現在,他無法再縮回房裡,定定神,拱手道:“原來是十三公子光降,難得之至,請問有什麼指教?”
他有意告訴玄玉來的是誰。
浪子十三面如寒冰。
“閒言少敘,把人交出來。”
“人……交出來,什麼意思?”
“別裝蒜,你心裡明白的很。”
“在下不明白。”
“要本人幫你明白麼?”
“十三兄,有話明說,這應該不費事。”
“把石大公子給本人交出來。”
“石大公子?這……從何說起?”
浪子十三抖動了—下手中的鐵簫,眸子已現殺機。
“姓童的,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姓童,本人就稱你姓童的,上次你趁石二公子受了毒傷的機會予以劫持,想勒索‘玄功解’,本人放你一馬,你居然不死心,告訴你,故事不會重演,宰了你蒙面的就會出面料理,對不對?”
“誰是蒙面的?”
“你是一概不認帳?”浪子十三心火直冒。
“浪子十三,別逼人太甚,本來沒帳認什麼帳?”
“不認帳可以,你就認命吧!”
“嗚!”一聲銳嘯,簫已劃出,陰陽童子立即揮扇封擋,金鐵交鳴之中,陰陽童子被震退兩步,已到了門邊,只見後窗洞開,陰陽童子的身影正好從窗洞消失,床上沒人,玄玉先一步溜走了。
浪子十三猛一挫牙,也穿窗而出,如果又讓對方逃脫,實在是丟人。
屋後是麥田,麥田外一片林木圍在山腳。
陰陽童子已投入林中。
浪子十三的身形騰空標起約莫三丈高下,凌空一個迴旋,又升高兩丈左右,雙臂伸張如翅,朝那片林子飛去。
“鷹揚身法”的確是驚世駭俗。
神鷹展翼,越過麥田,飛臨林頂,稍沾樹帽借力再起,斜角俯衝,從林疏處投入,落點已接近山邊。
鷹眼掃處,發現左前方枝搖葉擺,身形再次騰起,如經天長虹,投射向十丈外,落地回身。
“陰陽童子”奔到。
“站住!”浪子十三冷喝一聲。
“陰陽童子”反應相當神速,完全沒經過思考,身形一斜,穿進一叢濃密的矮樹中。“啊!”地一聲驚叫,倒彈而出,正好落在浪子十三身前,臉色變得說多難看就多難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