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讓曾老道給明發測算一下,什麼時候能等到候缺呢。”巧娘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中進士了,現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上任?”
“說是明年,就等著罷!”鄭明發接過話道:“這也急不來。況且,不是說那個曾老道不為人測算仕途的麼?”
“這倒是。”巧娘想起幾次找曾老道測算明發跟來榮的仕途,曾老道確是笑說不為人測這個的,這會笑道:“曾老道也怪,為何就不幫人測算仕途了?”
“他要測了,跟我說不會中,我難道就不去考了?他要是測了說必會中,我一鬆懈,說不定就不中了。”鄭明發笑道:“況且,他既是隱居之人,自然不涉及政局。這不為人測仕途,也是有道理的。”
第二日一早,鄭婆子真個帶了貴姐兒和雙胞胎往媽祖廟門口去讓曾老道測算。走近了曾老道的攤前,貴姐兒與坐在桌前的賀年打了一個照面,大吃一驚。這是賀年?怎麼跑來此處,成了曾老道的徒弟?還有,怎麼左臉頰腫了一大片,要不是右臉頰正常,差點認不出他來。
“哥兒這臉是怎麼啦?”鄭婆子也大吃一驚,詢問道:“可有找大夫瞧瞧?”
“他半夜裡被一隻大蜈蚣給戳了一下。”曾老道搖搖頭道:“我住了這些年,並沒給戳過,他一來就中招了,蜈蚣也欺生呢!”
“給蜈蚣戳的呀!那還得尋一隻母雞,擠出雞口的唾沫塗了,包保半天就消了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