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小說:鋤禾日當午 作者:閒來一看

壓死我啦!”田小午對自己撬動一輛坦克的能力根本毫不懷疑——毫不懷疑的知道自己沒有!她唯一的希望便放在了鋤頭身上,巴望著他還多少聽得到她的呼喊,好歹翻個身也行。

用手推了半響,鋤頭渾然不懂,捶打了他幾下,他更是全然未覺,喊了半天,毫無回應,踢了……,腿被壓著,她連踢都踢不動!

胳膊拗不過大腿,蜉蝣撼樹螞蟻搬象,那永遠只是傳說而已,而且,蜉蝣還悲劇的只有一個,螞蟻也憋屈的只有一隻!

一個人做了半天無用功,唱盡了所有滑稽無奈的獨角戲,渾身痠痛幾乎力竭而亡的田小午終於明白了自己無法選擇的最後那殘酷的結局,心中淚流滿面的想,不知這般被壓到明天,她可會更加悲劇的英年早逝?她的鋤頭哥,明天醒來,會不會發現自己懷裡抱著一具冰涼的女屍?

鋤頭睡的是臨時用木頭跟茅草搭的草鋪,上面鋪著一層厚厚金黃綿軟的麥秸,權作褥子了,麥秸之上鋪著一層獸皮,在往上便只有薄薄的一張粗布床單,枕頭也是團成卷的一卷獸皮,略略墊高了頭頂。

不過田小午可是沒有枕枕頭的好命,她剛剛倉促之間摔倒在床上,身子倒是好整以暇的躺平穩了,可半條腿還在床沿邊搭拉著,頭頂離那枕頭還隔著一截,田小午左右也搖不醒睡死過去的鋤頭,今夜也就這能這般給別人做床墊了,便伸手勾來那枕頭,微微的挪蹭著,讓自己儘量平整舒服一點。

鋤頭跌的這一下子倒是得了便宜,趁這酒後吃盡了田小午的豆腐,他腿長腳長,兩條腿大半都還在地上,只是身子卻是死死的趴在了田小午身上,恰好那頭正好靠在田小午的肩膀上,仿若相擁的情人,添出幾分曖昧的味道。

這還是好的,鋤頭倒下時一隻手彆扭的別在後背上,另一隻卻仿若長了偷香竊玉的眼睛,滿滿的覆蓋在田小午隆起的頗為有料的雙峰之上,還有些不自覺的完全包圍了一個山頭,田小午松過氣來才發現這一堡壘在不知不覺中被突襲成功,完全失守,當下面紅耳赤,身上騰地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

呵呵,自然是*******的一夜啊!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下一章……嘿嘿嘿!

不過——某遙週末呼朋引伴野營去,

很美好啊!

不美好的是——下週見啊,

親一個,澆滅你熊熊的怒火,點一把別的什麼火兒吧,比如,那啥火?O(∩_∩)O哈!

56、前路茫茫

田小午松過氣來才發現這一堡壘在不知不覺中被突襲成功,完全失守,當下面紅耳赤,身上騰地熱了起來!

好在身上的男人香夢正酣,毫不知覺,田小午在黑暗裡才稍覺少了幾分尷尬。

她使力抬著鋤頭的鐵胳膊,將那隻大手從胸前拿開,推到床上去,誰知這鋤頭睡覺也是個不老實的,手是抬開了,田小午的胸部也解放了,可這腰卻捨生取義,淪陷在鋤頭的鉗制之下。

鋤頭挪開放在床鋪上的手不自覺的翻動一下,恰好抱在田小午的柳腰之上,仿若抱到了什麼趁手的傢伙事兒一般,鋤頭砸吧著嘴巴死死的抱著田小午的小蠻腰再也不肯撒手。

田小午簡直懷疑鋤頭這廝是故意扮豬吃老虎來吃她豆腐來了,又掐又擰了鋤頭的肌肉幾下,自己的手都掐疼了,那人還是呼吸綿長,未曾半分清醒。

田小午掙扎無奈,也深刻的認識到了她跟鋤頭絕對是實力懸殊完全不是一重量級別的選手,如今被死死的壓在身下摟在懷裡,那般動作了一番,已是氣喘吁吁筋疲力盡,渾身使不出半分的力氣,唯有留的一絲縫隙呼氣喘氣她已覺得是老天有眼了,再也不去做那些無用之功,異想天開的想找個支點撬起一個地球了。

乾草跟麥秸的幽香充斥著鼻腔,耳畔是這個嘮叨著要跟自己相依為命的男子綿軟的呼吸,田小午疲累的閉著眼睛,今日的一切一切回放一般的在腦海裡浮現,在這夜深人靜,壯男同床的時刻,竟然是越發的清晰。

這一日發生了這般諸多事情,如今田小午細細想來,竟然好似看了一出精彩絕倫的大戲一般。

王黑妹的羨慕妒忌指桑罵槐,眾兒郎的鼎力相幫,二蛋幾個的示好接近,村裡人拐彎抹角的蓄意打聽,尤其是晚上香草那一番酸中帶刺的編派暗諷之語,張大嬸語重心長的那一番勸誡試探,鋤頭口中的相依為命,一鉤一環,串聯在一起,竟然環環相扣,為田小午清晰的勾勒出了一張看不見的大網。

這個網穿插了這個時代習俗看法,網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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