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死馬當活馬醫,親自操刀試試。
田小午儘量在心裡記著針腳及縫紉的舊法,琢磨著將鋤頭的那床爛被子給拆了,將那帶著洞的被面跟被子的裡子放到大木盆裡抓了把皂角浸泡著,這老粗布的被子布匹又厚又重,田小午是洗不動的,便只好那般泡著等著鋤頭回來。
一上午閒著沒什麼事情,田小午便煮了皂角水要洗頭。
她揹包裡那點備用的洗漱用品早就用完了,如今她已是幾乎完全被□成一土生土長的古人了。
早上刷牙用牙刷沾青鹽,過幾日要是這牙刷都不能用了,她也就只有學著鋤頭用楊柳枝沾鹽了,好在田小午試過一次,那楊柳枝的效果還算不錯。
洗臉跟洗頭洗澡則皆是用皂角。聽鋤頭說這時候已是有一種洗滌劑叫“澡豆”,不過他也只是聽說過,見都沒見過的。
田小午知道這“澡豆”是胰子也就是香皂的雛形,用豬的胰腺加入豆粉、香料等物做成的,應算是這時一種比較優質的洗滌劑了,做法倒是簡便,然而,由於要大量取得豬胰腺這種原料委實困難,所以這澡豆未能廣泛普及,可能目前只在少數上層貴族中使用。田小午是知道這做法的,想著等將來有錢了,可以做些來用用,如今的境況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卻是不現實的。
在沒有這澡豆的前提下,用這純天然的皂角洗頭洗臉也是不錯的,鋤頭將皂角果跟皂莢用榔頭敲成碎片研磨好了放在一個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