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倒地,咱村還沒人敢種,你種的這倒是頭一份呢,你小子不怕摸不準這新莊稼的脾氣,種壞了,到時候顆粒無收啊?這一年可不是白忙活了?到時候你拿啥交賦稅啊?又吃啥?喝西北風啊!你也真是大膽,這種莊稼怎可如此魯莽?”李大爺細細的看著滿地綠油油半尺高的玉米苗,很是有些擔憂。
“大爺說的是,鋤頭也是一時心熱,想種來試試,且小午妹子會種,她提點著鋤頭該不會出啥大岔子。”鋤頭摸著後腦勺有些羞赧的說。
“你啊,婦道人家的話,信的過嗎?她一個黃毛女娃子,能懂個啥?”李大爺一聽這話,卻是急了,向來重男輕女的他對婦道人家的見識很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
“大爺,快別這般的說,小午妹子見多識廣,心裡頭裝的東西多著呢,咱村別說女的,就是男的都沒幾個比的上她,她是我妹子,鋤頭信得過她。”鋤頭見李大爺那不屑的神色立即為田小午辯解道。
“罷了,你信的過就成,大爺到也覺得那女娃娃清清秀秀本本分分,看起來不是那不著調的人,既然種了也就種了,現在看來,你的苗出的也好,那為啥要拔了呢?”李大爺知道鋤頭護短,也不想多言是非,但還是真心實意的勸著鋤頭。
“不是全拔掉,大爺,是薅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