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發現了自己。
自己什麼也沒說,即使有聖女在,但自己有混天珠,也能瞞得過聖女的觀瞧。
可為何總覺得不妙呢?
他心神不寧,坐臥不安,可又偏偏不敢妄動,不敢與別人商量。
在輾轉反側之中,第二天清晨醒來,便被幾個城衛堵在了臥室,然後捉拿。
他想動手卻無能為力。
八個城衛同時動手,他一招便被制住,封了穴道,帶到城衛府則看到了一群人。
他眼睛瞪大,難以置信。
整個玉鼎派全部弟子皆在此地,全被城衛捉拿。
然後他們很快被廢掉武功,趕往城外服勞役,修一條山路,服完勞役才能自由。
自由之後,他們解散門派還是重新修煉,繼續結派,那就看他們自己的了,城衛不會干涉,南王府也不會干涉。
但這裡面只有一半的人被封了修為,另一半被廢了修為。
玉鼎派高層與直接參與內諜的被廢了修為,另一半沒參與的封了修為。
待服完勞役,封印解開,則修為恢復。
一個月後,袁紫煙出關,她發現了燭陰司做了不少的事,竟然配合城衛,把整個鎮南城梳理了一遍,清理了數十內諜,令鎮南城變得更密不透風。
她嘖嘖讚歎。
“徐姐姐,你確實厲害。”兩女在李澄空跟前說話,李澄空與獨孤漱溟坐一起吃飯。
徐智藝笑笑:“也是得葉妹妹之助,況且也是湊巧了。”
“我可不相信湊巧。”袁紫煙嬌笑:“是徐姐姐你特別擅長對付內奸。”
李澄空頷首。
徐智藝不好意思的笑笑。
獨孤漱溟笑道:“紫煙的脾氣太急,確實不如智藝擅長這種事。”
徐智藝耐心細緻,綿裡藏針,行事防不勝防,而袁紫煙行事則躁烈,少了幾分懷柔,但也如滔滔洪水不可阻遏。
兩女行事不同,效果卻一樣的強橫,很難說哪一種更好,只是哪一種更擅長做哪些事。
袁紫煙笑道:“城內現在幾乎沒了內奸,也就沒了刺殺,小王爺現在不會埋怨掃興啦。”
“別理他。”獨孤漱溟笑道:“依他的性子,鎮南城裝不下他,早就別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