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小月看徐智藝卻並沒有開心的神色,便道:“徐姐姐,怎麼了?”
徐智藝搖頭。
“說來聽聽嘛。”禇小月追問。
禇素心道:“徐姐姐可是在想他們到底是哪一宗的?如何追上的我們?”
徐智藝緩緩點頭。
“要不然,我們去追他們?”禇素心道:“看看他們到底是何來路?”
“好。”徐智藝道。
她很想弄清他們到底是誰,竟然能繞過的絕影玉佩的隔絕而追蹤。
“好啊好啊。”禇小月興奮的道:“一定要弄清楚嘍,要不然睡不安穩。”
竟然能在不知不覺間追蹤自己,忽然出現,這兩次是在她們吃飯時出現,下一次如果在她們睡覺時出現,那怎麼辦?
不弄清楚了,睡覺都不能安穩。
雖說他們被嚇破了,可那童長山沒被嚇住,他說不定下一次就直接在自己三人睡覺時暗算偷襲。
時時刻刻防備著這麼個東西,如何能睡得安穩?
“走吧。”徐智藝道。
她感應著自己的那縷氣息,循氣而行,同時在腦海裡呼喚李澄空。
李澄空出現在她精神之海的青蓮上。
“老爺,他們用的不是聞影術,他們不是天圓教。”徐智藝輕輕搖頭。
李澄空身邊又出現一朵青蓮,青蓮上浮現出袁紫煙的身影,笑盈盈的跟她打招呼。
袁紫煙嬌笑道:“徐姐姐,他們是天方教的人。”
“天方教?”徐智藝道:“竟然是天方教!”
李澄空道:“所以說,武功再強也不能大意,這一次便是教訓。”
“我該想到的。”徐智藝道。
“徐姐姐,這哪能想得到。”袁紫煙笑道:“他們原本就同出一源,動手了也分辯不出的。”
徐智藝道:“天方教的話,他們怎追蹤到我們的呢?奇怪!”
“說來也平平無奇。”袁紫煙道:“他們靠的是人,方圓千里之內的城鎮都有他們的人,你們一進城或者一進鎮子,便被發現了唄。”
“唉——!”徐智藝嘆息。
李澄空道:“所以說秘術也不是萬能的,那玉佩能隱匿你們氣息卻隱匿不了你們的人,不能讓你們真的隱形。”
袁紫煙嬌笑道:“老爺,你也有算錯的時候,嘻嘻。”
李澄空笑了笑搖搖頭。
他專注於感悟青松心訣,沒有分心,沒有讓一百零八尊天神去探查。
否則,一下便查得出。
但凡事都要靠自己、什麼都要自己來做,徐智藝怎能有長進?長此以往,她們都會變成廢人。
徐智藝緩緩道:“天方教!”
“他們嚇破了膽,不敢再找你們麻煩的。”袁紫煙笑眯眯的道:“我已經跟了一路,他們都在罵那童長山呢。”
“那童長山呢?”徐智藝道:“袁妹妹,他還沒有罷休吧?”
袁紫煙道:“這是一個識時務的傢伙,知道打不過你,又沒有同門相助,只能息了報仇的心。”
徐智藝輕輕點頭。
“不過他現在武功還不夠強,所以只能忍下這個仇,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他會拼命練功的。”袁紫煙笑道:“這個仇是結下啦。”
徐智藝皺眉。
袁紫煙笑道:“徐姐姐,要不要斬草除根,直接滅了他,以剪除後患?”
“算了。”徐智藝道。
“徐姐姐你心太軟啦。”袁紫煙笑道:“要吃大虧的。”
徐智藝笑了笑。
自己身負幽冥劍法,只有自己殺別人的份兒,不可能被暗算偷襲。
自己一再饒這個童長山,是因為童長山的殺意不強烈,僅僅有淡淡殺意。
更何況還有老爺在,自己遇險也不怕。
“老爺,還要繼續與禇姑娘她們一起遊歷嗎?”徐智藝道。
“你一直呆在王府,也會煩膩。”李澄空道:“趁著機會多遊歷一番,散散心吧。”
“老爺,我呆在王府不覺得煩膩。”徐智藝道。
她喜歡王府,只需在李澄空跟前伺候,不必管別的,而且她在王府裡的地位又超然,安心又自在。
她當初在進王府之前,一直處於小心翼翼躲避狀態,不敢定居於其一處,心一直是飄浮的,這種身心皆漂泊無所依的情形讓她極厭惡,極渴望安定與安全。
而南王府便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