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白嘴角帶著玩味笑意:嚴瑞龍要幹什麼呢?
嚴瑞龍探手把遺書與遁天令全部拿起,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笑容。
朱嵩正色說道:“小心些,嚴師弟。”
嚴瑞龍忽然怪異一笑。
“砰!”輕輕一握,掌心悶響,然後鬆開手,是一團粉末,簌簌飄下。
“嚴師弟你!”朱嵩勃然色變。
嚴瑞龍手執遁天令,忽然放聲大笑。
“嚴師弟!?”朱嵩皺眉,覺得眼前的嚴瑞龍說不出的陌生與怪異。
嚴瑞龍執遁天令大笑道:“朱師兄,我乃洞仙宗之主!”
“嚴師弟你要幹什麼?”朱嵩眉頭皺得更緊,雙眼熊熊:“到底要幹什麼?!”
正如嚴瑞龍所說,即使沒有遺書,他這個宗主之位也穩的,他惱怒的不是這個,而是遺書乃師父遺物,竟這麼給毀了,是對師父的不敬,這是讓他最惱怒的。
嚴瑞龍大笑道:“我要取朱師兄你而代之,成為洞仙宗之主!”
“嚴師弟你說什麼胡話呢!”朱嵩斷喝。
嚴師弟即使資質超卓,武功強絕,仍做不了宗主。
身為宗主不僅僅是武功,更重要的是行事手腕與眼光見識,這一點不是埋頭練武就能具備的。
一者是天賦,二者是磨礪。
嚴師弟的天賦都在武功上,也沒機會磨礪,兩者都不具備,所以很難做宗主。
現在看來,嚴師弟不僅僅在武功上有野心,在權力上也有野心,想要做宗主。
這是絕不允許的。
“我為何不能做宗主?”嚴瑞龍冷笑道:“是因為我不是宗主的嫡傳弟子?”
“嚴師弟!”朱嵩肅然:“不準對師父不敬!”
“他私心自用,我為何要敬!?”嚴瑞龍冷笑道:“我身為洞仙宗第一高手,為何不能做宗主?還不是他偏心,非要把宗主位子留給你!”
朱嵩臉色陰沉,冷冷道:“原來師父在你眼裡是如此,當真偏執!”
“哈哈……”嚴瑞龍大笑兩聲,搖頭道:“你資質不如我,聰明不如我,有哪一點兒比我強,憑什麼當宗主!”
朱嵩沉聲道:“嚴師弟你想搶這個宗主位子?”
“不錯!”
“可惜……”朱嵩搖頭。
嚴瑞龍忽然停住笑容,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拋給朱嵩。
朱嵩接過來看,臉色微微一變,皺眉看向嚴瑞龍。
“朱師兄,你沒想到宗主還有這一招吧?哈哈!”嚴瑞龍大笑。
朱嵩皺眉沉吟。
他隨即一招手,旁邊茶盞飛出一道水箭射到信上。
“你!”嚴瑞龍勃然大怒。
信紙一被打溼,頓時呈現一個大大的紅字。
看到這個字,嚴瑞龍與朱嵩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