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動靜沒有?一直默默無聞?
蕭敬山道:“王爺,世間還有你這般人物?”
“有!”李澄空篤定的道。
“那倒想見識一下。”蕭敬山笑道:“不知為何默默無聞。”
“就像蕭先生你有一身絕世劍法,不一樣是寂寂無名,知者寥寥?”李澄空微笑:“各有人各人的想法。”
“看來是個怪人。”
“王爺是想我過去探探路吧?”白敬宗笑道:“看來我來南王府是自投羅網啊。”
李澄空笑了:“拿酒來。”
“是。”徐智藝與袁紫煙嫋嫋而去,很快端上幾碟小菜,一罈美酒。
三隻碧玉杯斟滿。
“來,我敬白宗主一杯。”李澄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敬宗無奈搖搖頭,舉杯一飲而盡。
這一杯飲下去,就意味著要去一趟天鱉島,肯定是一樁苦差使。
不過自己的身份倒也合適,天鱉島的頂尖高手不至於下死手,應該能探得虛實。
——
“天鱉島的高手真能勝過王爺你?”蕭敬山看著李澄空。
白敬宗已然離去。
小亭裡只剩下蕭敬山與李澄空,徐智藝與袁紫煙都退下去。
李澄空緩緩點頭。
“還真是……”蕭敬山不知說什麼好:“我去看一眼吧。”
李澄空失笑:“還不必勞煩蕭先生你,就安心教書吧。”
蕭敬山道:“我親自看一眼為好。”
白敬宗雖然答應了,已然動身前往,可未必真盡心盡力,說不定敷衍一番就回來。
“頂多不碰天鱉島,敬而遠之。”李澄空擺手道:“沒必要冒這個險。”
蕭敬山目光閃爍。
李澄空一看便知他想幹什麼,擺手道:“蕭先生,你要真陷到裡面,我不得不出手,不想跟天鱉島衝突也不成了。”
“好吧,我不去便是。”蕭敬山打消了念頭。
十天之後的傍晚時分,白敬宗重回南王府,在後花園見到了李澄空。
李澄空上前一步:“白宗主!”
他按上白敬宗後背,一股氣息渡進去,頓時如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白敬宗臉色蒼白,甚至比身上的白衣更蒼白兩分,看著宛如白無常,很嚇人。
白敬宗苦笑嘆息:“沒用的。”
李澄空繼續運進去內力。
白敬宗身體裡有一股奇異力量,李澄空的內力一進來,馬上被它消彌。
源源不斷的力量一絲不剩,皆消失無蹤。
李澄空皺眉沉吟。
他從這股力量中感覺到了一絲熟悉感,卻是來自於他近來在研究的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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