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身陷絕境。”
“撲哧。”獨孤漱溟笑出來,搖著頭放下碧玉酒壺:“夫君,我怎不知你。”
他們兩個同生共險,在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李澄空是什麼樣的人,她怎能不知?
說心善,也沒錯,確實不壞,但還沒有到多管閒事的地步,小心謹慎,能不招惹事非就不招惹事非。
能讓他悍然出手可不容易。
陸青鸞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同的。
“老爺,不如讓她嫁進來吧。”獨孤漱溟道。
李澄空提起的碧玉杯又放下,皺眉道:“夫人!”
“唉……”獨孤漱溟輕輕搖頭:“夫君一片深情,我自知之,可也太苦了她們。”
李澄空看一眼四周:“弦兒呢?”
“他外公外婆又帶著在外面吃。”獨孤漱溟笑道:“他呀,喜歡熱鬧,最喜歡在酒樓裡吃飯,嫌我們家裡冷清。”
李澄空搖頭。
“隨他去吧,吃多了就會膩的。”獨孤漱溟道。
她可謂是日理萬機,堅持不把朝務帶回家裡,要在白天全部處理完畢,一直高速運轉。
回到家裡就想歇一歇,清靜清靜,獨孤弦正處於好動的年紀,實在招架不住。
她最喜歡的還是跟李澄空一起慢慢悠悠吃飯,聊一些朝堂的事,說一些家長裡短。
有獨孤弦在,那就甭想清靜。
“夫人,我準備閉關了。”李澄空拿起碧玉杯,輕啜一口。
獨孤漱溟夾菜的玉箸一停。
她蹙眉道:“現在就閉關?”
她知道李澄空閉關是要幹什麼,要衝擊更上一層。
這是極為兇險的。
李澄空微笑道:“弦兒出生了,也沒什麼別的事,我想試試看。”
“不成!”獨孤漱溟輕輕搖頭,聲音輕柔卻堅決。
李澄空笑道:“現在一切都穩定下來,我即使有問題也沒什麼,即使我不在,南王府足夠庇護你,燭陰司也能運轉,智藝與紫煙她們能輔佐你。”
獨孤漱溟嗔道:“胡說什麼呀!”
她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他的安危,這太過冒險,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他現在修為冠絕天下,世間無人能敵,何必再去追求什麼更高的境界。
如果這更高境界不危險還罷了,自己不會阻止,可明明那麼危險,何苦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