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路,憑他的輕功應該不至於,多半是急的。
“慢慢說。”李澄空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四個佃戶死了。”青年護衛忙道:“死在那院子裡!”
“怎麼死的?”李澄空腳下飄向前,一邊問道。
青年護衛搖頭:“還不清楚。”
陸峽服沉著胖臉,斷喝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你說你們幹什麼吃的!”
院子裡派駐了四個護衛,就是以防意外。
這些佃戶可以扔到天牢裡,卻不能在這裡出意外,那些虎視眈眈的皇子公主們絕不會放過這機會。
偏偏就出了意外!
這簡直就是要人命的事!
那青年護衛垂頭。
陸峽喝道:“你們四個難道眼睛是盯著天,還是都睡過去了?!”
那青年護衛搖頭道:“掌記,我們一直盯著的,可他們……”
他也糊塗到底怎麼回事,明明看著的,可忽然之間就倒下了,先前根本沒異常。
“廢物!你們就是一群廢物!”陸峽一邊施展輕功,一邊跳著腳大罵。
李澄空知道陸峽這是給他們四個護衛開脫,罵得越兇,越是想維護他們。
他懶得多說,直接扯起陸峽,身形一閃已然消失,數閃之下已然出現在那院子裡。
院內的氣氛壓抑無比。
所有佃戶都憤怒瞪著三個青年護衛。
三個青年護衛臉沉如鐵,肅然緊守著大門與兩面牆,一動不動如雕像。
李澄空兩人出現後,他們三人行禮。
陸峽沒好氣的瞪他們一眼。
李澄空掃過眾佃戶,他們仇恨的瞪著他。
李澄空看向牆角的三具屍首,正用白布遮住,上前拉開看了看。
三具屍首臉龐青紫,肌肉扭曲,嘴角帶白沫。
李澄空忽然點出一片指影,施展了天機指,短暫刺激他們身體的生機。
沒有生機,小觀脈術無效。
而天機指輸送的這一點兒生機,已經足夠小觀脈術看清楚他們身體的狀況。
李澄空皺眉。
這看似是中毒,其實骨頭都斷裂。
他在腦海裡仔細回想有沒有這種奇毒,毫無所得。
除了骨頭,血肉無傷痕,或者是一種奇異的武功,或者是一種奇毒。
李澄空鬆開手,起身搖搖頭:“請來刑部的忤作吧。”
“是。”陸峽沉聲道:“場主……”
李澄空掃一眼眾人,淡淡道:“不管誰下的手,終究是逃不掉的。”
一箇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瞪向他:“你這閹豎,太毒了!不就是因為他們罵得最狠,你才懷恨才心,派人暗殺了他們!”
旁邊一箇中年男子冷冷道:“心胸狹小不能容人,就因為罵你幾句就殺人,太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