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無聲無息沒了?
而且還在護衛們眼皮底下,更是離奇。
“諸位場主都施展渾身解數,或者找高人,或者重兵防守,可都沒能阻止丟馬。”陸峽搖頭:“最最氣人的就是不知道怎麼丟的!”
李澄空道:“已經丟了多少馬?”
“三十二匹!”陸峽道:“這些馬無一不神駿,損失之大駭人聽聞!”
李澄空上下打量陸峽。
陸峽忙道:“場主,我可向天發誓,絕對清清白白,絕沒內外勾結。”
李澄空沉吟道:“沒圍起來試試?”
“草原這麼大,想要圍起來是不可能的。”
“讓馬群縮小範圍。”
“草場是讓戰馬隨意吃的,隨意去哪裡絕不束縛,否則導致戰馬生病,是比丟馬更嚴重的罪過。”
“這哪是馬,是祖宗!”
“呵呵……”陸峽不由笑著點頭:“場主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們草場的馬都是祖宗!”
李澄空點點頭:“好吧,我會試著找找這盜馬賊,……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導致場主請辭?”
“這個嘛……,還有皇莊抗租。”陸峽無奈的道:“我們馬場一共有八座皇莊,每年收租,都要遭到抵抗,收不上租子。”
“後面有人撐著?”李澄空道。
草場屬於御馬監,在內府裡是聲威赫赫,尋常人可沒有膽子跟御馬監做對。
“這個……”陸峽露出遲疑。
李澄空道:“你猜是誰?”
“……恐怕是九皇子。”陸峽無奈道。
李澄空哼一聲:“知道了,什麼時候收租?”
他並不完全相信陸峽的話,陸峽軟綿綿的,一個就是個笑面虎,隨時會坑自己。
應該有九皇子,但是不是隻有九皇子,那就不好說了,還得自己調查。
他腦海裡已經開始進入宋雲軒腦海虛空。
“一年兩次,一次是夏天,一次是晚秋,今年的租已經收完,沒能收上來。”
“那便算了,是上一任場主的責任,不關我事。”
“是是。”陸峽忙點頭。
“你去吧。”李澄空擺手:“儘快弄來玉!”
“是。”陸峽答應一聲,起身告辭。
袁紫煙此時端茶進來。
她看向李澄空。
李澄空道:“陸掌記下一次再喝茶罷,快快辦事!”
陸峽心裡暗罵小氣,一盞茶都不給喝。
九個護衛原本想跟出去,卻被陸峽以眼色阻止,他獨自離開了場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