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點,其實他每一次行動都是深思熟慮,事後都證明是正確的,只是當初人們被掩住了眼看不清楚。”
李澄空道:“所以,不是他魯莽衝動,而是他見識超人一步,提前一步?”
“對。”宋玉箏蹙眉點頭。
這樣的傢伙是很可怕的,也很恨人,就像李澄空一樣。
李澄空負手踱步。
他先前確實是輕視了這個十四皇子,也覺得沒有必要多瞭解什麼,反正一擊必殺,宰了了事。
十步殺一人,事了拂身去。
管他是什麼人呢,一擊殺之,便什麼人也不是了。
可現在聽了宋玉箏的話,卻知道需得重視一二,不能輕易的亂出手。
自己出手的機會只有一次。
一旦出手,必會惹起大雲皇帝憤怒,可能會與大雲皇帝有一場大戰。
即使自己能勝也是慘勝,需得覓地療傷,而這個時候霍青空絕不會放過機會。
甚至獨孤乾也不會放過這機會,趁機對青蓮聖教打擊,還好已經清除掉了青蓮聖教的內諜。
這一次機會如果浪費了,下一次不知還要多久,甚至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所以須得慎之又慎。
但自己有天人宗的弟子相助,天人宗弟子已經進入了東林軍的中帳大營,開始暗中觀察十四皇子。
李澄空終於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話:“這十四皇子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奇功?”
“不知道。”宋玉箏輕輕搖頭:“他到底練的什麼奇功,大哥都不知道,恐怕只有父皇知曉。”
“那他是什麼修為?”
“大宗師!”宋玉箏緩緩道。
李澄空眉頭挑了挑:“他現在多大年紀?”
“二十五歲。”宋玉箏道。
李澄空笑道:“還真是天才人物。”
“比你差了一些,但也算是上奇才中的奇才。”宋玉箏緩緩點頭:“所以他有資格狂傲,所以人們能夠容忍他的狂傲,誰讓他是奇才呢。”
“嗯,明白了。”李澄空點點頭:“那就這樣罷,我會小心的。”
“……好,但願如此!”宋玉箏凝視他,還是有點不放心:“那我走啦。”
李澄空笑道:“殿下最好還是別再過來,免得將來惹大麻煩!”
“嗯,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殺十四弟!”宋玉箏看他一眼:“但願你別把自己栽進去,你擋得住大月皇帝,卻擋不住我父皇!”
李澄空笑著點頭。
宋玉箏轉身便走。
李澄空沒有出去送,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凝神與天人宗的弟子們交流。
——
“砰!”東林軍的中軍大帳,一個清秀修長的青年男子把軒案上的花瓶掃落。
地上跪著一個鎧甲士兵。
他低垂著頭,鎧甲上佈滿灰塵,靴子上一塵不染,好像腳不沾地一般。
這顯示出了他極高深的輕功。
“兩個大宗師都沒了訊息?”清秀修長的青年淡淡問道:“是死了嗎?”
“殿下,不知死活。”
“死要見屍,活要見人,”清秀修長青年淡淡看著他:“你不知本將的規矩嗎?”
“殿下恕罪!”鎧甲士兵忙抱拳:“可事情緊急,屬下要先稟報將軍,再繼續探查。”
“嗯,你有這個心思是好的,但規矩就是規矩。”清秀修長青年淡淡道:“下去自己領罰吧!”
“是!”士兵恭敬答道。
“繼續查!”
“是!”
清秀修長青年擺擺手。
鎧甲士兵起身,露出一張佈滿刀靶的臉龐,刀痕縱橫交錯,看不清原本模樣。
他躬身退出大帳,帳內只留下了清秀修長青年,片刻後,一個清癯老者挑簾進來。
清癯老者臉色枯黃,面露病容,雙眼黯淡,捂嘴輕輕咳嗽著。
清秀修長青年忙上前扶住他:“師父,你安心修養,別再操閒心了!”
“你呀……”清癯老者緩緩坐下:“不明智之舉,衝動了!”
“師父,我已經想清楚了,一定要滅掉這個獨孤漱溟的,否則大月又多出一個軍神來。”
“可你沒想過她身後的男人。”
“李澄空?”清秀青年露出不屑神色:“他不過一個小太監而已!”
“這兩年你武功大進,心態也膨脹得厲害。”清癯老者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