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偶爾犯犯二,沒什麼大不了,充其量得一句上不得檯盤的評語。給人當槍,居然都敢連功課都不做點兒,就是自毀前程了。年初我在平京打了郭紅旗的小舅子,末了是郭紅旗擺了桌酒讓他小舅子向我賠禮,我沒追究。這不是什麼難打聽的事兒,稍微有點兒心,海關係統裡知道這事兒的大有人在。可是裴鑫顯然連這種功課都沒做,這種脾性,遇到我也就是換個部門提前養老,對他是好事。換個火氣大點兒的,他下輩子就得等著他的子女給他送牢飯了。我這話可能不中聽,我的意思也只是想說今天我未必就沒有殺雞給猴看的心思,所以……抱歉讓諸位跟著揪心了。”
石磊對著桌上眾人拱了拱手,其他人也就再不多說。石磊這話的確並不是太中聽,可是句句都是大實話,挖心掏肺,沒有半點兒虛招。風森林掃了祁中南一眼,心道如果今天是石磊指使裴鑫找祁中南挑事兒,祁中南保準有多大力使多大力,裴鑫定然是個“隔窗望月”下半輩子。
“小水水,一會兒的舞會,你是打算把我賣了麼?”石磊突然笑著問風淼兒。
風淼兒吐了吐舌頭,撓撓腦袋:“主人,我是真的想好好感謝你麼!沒有高校聯盟的話,逗號不可能搞得這麼順利的。”
石磊笑了笑,右手轉動著桌上的酒杯:“別跟我玩兒心眼,說罷,有什麼事兒要跟我說?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