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了出來。
祁溟月伏在他的懷中,感受著父皇的細心體貼,又思及先前的纏綿,心頭掠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溫熱而又酥軟,伸出手抱緊了祁詡天,沒有說話,動作間卻已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
因那微小的動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詡天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眼中柔情滿溢,心中不僅有著得償所願的喜悅,更因溟兒先前的宣告,還有他不自覺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一種滿足。
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詡天站起身來,拾起一邊脫下的衣袍,隨意的穿上了,將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親吻了一下,“天涼,溟兒還是將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凍著了。”
“若給了溟月,父皇難道不會冷嗎?”挑眉看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贊同的神色。此處有溫泉的熱度,並不覺得寒冷,但外頭可是冬日的雪夜,溫差太大,即使身具內力,也容易受涼。
“溟兒是在心疼父皇嗎?”祁詡天站在一旁,看著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斷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誘人的光華,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一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詡天因他的那句話而揚起了嘴角,臉上寫滿了愉悅。
“溟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