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恐怕她也活不下來,之後她便自薦枕蓆,隨侍在我身旁,等她自請入宮,便給了皇后之位,”說到這裡,祁詡天輕笑一聲,“反正她此生也無法生育,牽制平衡那些後宮恰好有用,身處宮中,為父皇辦事傳遞訊息也方便的很,還能隨時掌控江湖中的局勢,她似乎心甘情願,父皇自然也利用的心安理得,溟兒覺得這樣是不是很好?”帶著危險的笑意透著陰冷,雖然輕柔,卻讓人不寒而慄。
“這便是父皇心中真實的想法吧?”父皇就是這樣的男人,祁溟月注視男人眼中的嗜血冰寒,如同實質般的殺氣已逼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來,看來即便蔣瑤再有用,父皇也打算捨棄了,而這一切全是由於他的那句話。
“溟兒可是後悔了,不該告訴父皇你喜歡她?”顧著他的身子,祁詡天終於還是收斂了殺意,放鬆了環住他身子的手臂,但醞著黑暗陰冷的雙眼仍如盯住獵物一般,牢牢注視著懷中的少年,似乎就待他的回答,便會撲上前去,懲戒他說了不該說的話。
“父皇放心,溟月是喜歡她,但溟月心中存的那個人是你,蔣瑤只是如朋友一般,讓我覺得喜歡罷了。”雖然父皇確是一個善變深沉薄情冷血之人,但對著真實的他,自己卻沒有半點不悅和厭惡。即使他再無情虛偽狡詐陰險,但對自己卻始終百般寵溺,萬分縱容,如此,他怎又怎會生出半點不喜?他祁溟月終究也只是個自私的人罷了,誰待他好,讓他歡喜,他自然心裡向著誰,旁人的死活,他並不十分在意。
聽了他這句話,祁詡天眼中的陰冷霎時不見了,卻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頸,直到將他纖細白皙的頸子咬出了一個齒印,才舔著沁出的血珠,慢慢親吻著,帶著笑意和一絲危險的語氣,“溟兒以後若再說出今日那樣的話,父皇恐怕忍不了那麼久,先去把你口中之人給殺了,然後再將你綁到床上,從上到下好好疼愛一番,讓你在父皇身下哭泣哀求,幾日之內都下不了床,如此,以後便再也不敢隨便說喜歡別人了罷。”
為他的這番話而皺眉,祁溟月暗自決定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些,少刺激他的父皇為好。摸了摸頸邊的咬痕,他低喃一句,“看來父皇確實餓了。”本是一同來用晚膳的,但是父皇似乎對他更感興趣。
“誰叫溟兒看來太可口了,父皇看著卻不能吃,實在餓得不行了,溟兒何時才願給父皇嚐嚐呢?”手指曖昧的在他頸上流連,慢慢往衣襟之內探去。
祁溟月輕笑一聲,更貼近過去,傾身在他頸邊舔吻著,“若父皇實在等不及了,待念塵之力過去,溟月便讓父皇稍嘗一口也無不可。”
伸出舌,吮著口中紋理細密的蜜色肌膚,輾轉著留下幾個緋色旖旎的吻印,其實他也對父皇的身子十分感興趣,只是少年的身體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即便父皇答應,他也實在想象不出自己把父皇壓在身下的樣子,何況就算真的到了那時,恐怕也只能草草了事,不能讓父皇感到歡愉,這可不是他所樂見的。
脖間的小舌讓祁詡天發出一聲低吟,帶著笑意,邪魅的眼神望向祁溟月,“溟兒說的可是當真?父皇早已忍耐多時,你不是不知。。。。。。”引著他的小手往身下探去,勃發的慾望讓祁溟月輕笑一聲,“只是一個吻父皇就如此不堪了嗎?溟月怎麼不知自己有如此能耐,父皇不會已等不急了吧。”
第二十七章 宮詞
祁詡天正要說什麼,御書房門外卻傳來了總管劉易的聲音,“陛下,晚膳已備好了。”
“嗯,朕知道了,”劉易出現的不是時候,望著懷中溟兒含笑的眼,祁詡天邪邪一笑,“溟兒這會兒還不餓吧,父皇卻是餓極了,不如先滿足了父皇。。。。。。”
門外,劉易沉穩的話音卻又傳了進來,“二殿下身體不適,臣吩咐御膳房另備了清淡的膳食,不知殿下何時用膳?”
“這便去了,勞煩總管費心。”祁溟月揚聲答應,說到那“費心”二字,帶著明顯的笑意。他自然知道,劉總管出現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些。
祁詡天皺起了眉,看著溟兒起身理了衣衫,往門前走去,行了幾步,又回頭衝他一笑,“父皇不是餓了嗎,還不隨我去用膳,涼了就不好了。”
祁溟月眼中的得意讓祁詡天勾起了唇,到他身後,將他一把扯到懷裡,俯身在他耳邊低聲抱怨,“可父皇。。。。。。還熱著怎麼辦?”把他的身子往下腹按緊了,臀後的硬挺使得祁溟月身子一僵,只好回頭瞪他一眼,“父皇——”。
先前還是有些刺激過度了啊,這下可如何是好,總不能就在這書房裡,在一門之隔的劉總管面前,為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