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菱川信美代對著一臉茫惑的她賊賊一笑,“這裡是諒一的地方,沒有別人會來,你懂嗎?”
“阿誠,”她拍拍司機的肩,“開車吧!”
轉身望著那扇大門,她猶豫了一下。雖然有點害怕諒一會氣得海扁她一頓,但誤會若不說清楚,她跟諒一真的就完了。
想著,她推開了門——
他住的地方就像在西洋電影裡看見的那種洋房一樣,所有的設計跟傢俱彷彿從電影中原封不動地搬到現實中似的。
這裡很大、很漂亮、很洋化。
走上樓梯,她上到二樓,因為左右兩側各有一扇門,她停下腳思索了一下。“不知道他的房間是哪一間?”
正想著,右手邊的那一扇門突然開了,走出來的正是穿著睡衣的諒一。
“你……”令他又愛又恨,且嚴重傷害他的她出現在面前,他震驚也惱火。“你來做什麼?”
見他板著臉,口氣又那麼兇惡,天恩不難想像他有多惱火了。“我……我是……”
“是我父親要你來的嗎?”他劈頭就問。
“ㄟ?”她一怔。
他濃眉一叫,沉聲道:“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我只是……”什麼跟什麼嘛?他都還沒聽她解釋就要趕她走?這太不通情理了吧!
“少在我面前裝出那種無辜的表情,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他說。
“你聽我說,我是……”
“你是這世界上最可惡的花瓶!”他一把攫起她的手腕,疼得她揪起眉。
她一臉委屈,“你幹嘛?好疼!”
“我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他將臉欺近她,憤怒的氣息吹襲著她的臉。“你很得意吧?看著我掉進你設下的陷阱裡,你很開心吧?”
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在說什麼?什麼陷阱?”
“你還在演戲?你這張純真的臉已經欺騙不了我了。”
“ㄟ,我……”
“那天晚上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不是嗎?”
“不,那天我……”真是的,他幹嘛一直搶她的話,不讓她解釋清楚嘛!
“你跟我家裡串通好,想讓我愛上你這種花瓶?”他眼中燃燒著怒火,而怒火使他無法冷靜下來。
她一震,“什麼?你說……”串通?拜託,她連他爸爸媽媽都沒見過耶!
“我父親想盡辦法要我喜歡花瓶,所以就情商你幫忙,不是嗎?”他冷哼一記,“你還真是不負所托,盡職極了!”
“喂,我不是你說的那樣!”她總算搶了一句話說。
“別演戲了!”他沉吼一聲,惡狠狠地瞪著她,“那天晚上,你已經讓我認清了你的真面目!”
“我那天是故意氣你的!”她說。
“哼哼……”他撇撇唇,冷笑著,“故意?這又是哪一步伎倆?你又要玩什麼把戲?”
“菱川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