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小七臉上的肉多一點。
現在在醫院裡小七可畏名人效應,自他在國際電影節上《幻覺》兩部都榜上有名而他自己也獲得最佳原創獎後聖安醫院就真的沸騰了。
這讓小七很是煩惱,很多患者或是非“患者”聞訊而來聖安醫院,大多目的不純,甚至好多家長想得到小七的簽名只為給他們即將高考或是即將出世的孩子作個護身符。
小七苦笑,他還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有這功效。
天氣越來越冷,藍晨又去了美國,歸期不定。
憑小七上輩子得來的經驗來看,藍晨以後出國的機會會越來越高多,畢業之後就長居國外。所以這次藍晨出國小七也並未在意,卻不想某人卻以為藍晨的離開是個契機。
危險在臨近。而小七毫無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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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換句話也可以說。地球是圓的,或者說冤家路窄。
小七約了陳華一起吃晚飯,由於堵車陳華還還在電話裡抱怨比烏龜爬行還慢。
深有同感的小七好言安慰,只要不堵死就好,北京市的路況就是這樣,習慣了就好。
現在的陳華與大福哥都是甜品屋的小股東,這讓他們很是自豪。
小七在七葉甜品店全市連鎖的時候就拖著陳華跟大福哥入股。陳華沒什麼錢小七向來知道,所以搶錢般刷了陳華一萬錢給他部分七葉甜品屋的股份。大福哥把吃奶起積攢的零用錢全扔給了小七,大概有十幾萬。小七二話不說也給了大福哥與陳華相同的股份。
誰也不會知道這些現在看似並不耀眼的股份在若干年後將給二個帶來怎麼的成就。
當時已人到中年的大福哥每每說起這段就得瑟地找不著邊,說起人生最得意的莫不過三件事,其三是他找了個好老婆,其二他當年投資了七葉甜品屋。而其一則是。他認識了一生的好兄弟,葉小七!
嘛嘛,這是後話,就不扯了。
這會兒陳華還沒來,小七先點了一杯咖啡,咖啡還沒上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翁琪蕊徑自拉開小七對面的椅子坐下。
小七抬了抬眼,不就是搶贏他男人嘛,看她春風得意的。
“翁小姐是改戰這裡的甜點了嗎?”小七仍不忘刺一下。
果然。翁琪蕊一聽立馬拉下臉來,但很快就恢復常態。
“看葉先生形單影隻的。想必這位置也沒人坐,不介意我坐這裡吧?”
小七保持微笑:“no,我介意。”一邊兒去。
翁琪蕊的聲音看來是無法恢復了,現在整個兒公鴨嗓,雖然不礙市容但是影響視聽。
而且翁琪蕊還真是沒想到葉小七會這麼不客氣,一時之前進兩難場面十分尷尬。
恰在這時小七點的咖啡來了,小七禮貌向服務員道謝,小姑娘紅了臉,見坐在同一桌的翁琪蕊又問道:“這位小姐是一起的嗎?請問需要點些什麼。”
不等翁琪蕊回答小七搶先開口:“不好意思,我跟她不熟。”
翁琪蕊當場就紅了臉瞪著小七,女服務員見氣氛異常訕訕一笑識趣地退下。
翁琪蕊胸口起伏,輕咳一聲故裝鎮定道:“真是遺憾沒能請到葉先生來參加我的訂婚禮,徵也覺得很遺憾萬分,不知明年我跟徵的婚禮能否有幸請得葉先生參加呢?”
小七又抿了一口咖啡,徵,你煮都不干我事。
把咖啡放下,小七拿起旁邊的手巾輕擦了擦,這才開口道:“看明年我的行程吧,如有時間一定前去祝賀。”
翁琪蕊假裝不經意地拂了拂耳朵,她手裡戴的大鑽戒閃得人眼花,小七都想拿墨鏡出來了。
突然,小七的視線一凝,盯著翁琪蕊的耳朵兩眼發直。
翁琪蕊看到小七膠著的眼光,甚至還大方地把頭髮撩起夾於耳後,道:“是不是很特別?徵送我的,這幾年我都沒捨得戴,但徵說了,這是他花了心思才訂到的,世界上唯有這一枚呢。”
之後翁琪蕊說了什麼小七一個字都沒聽見,他只是愣愣地盯著翁琪蕊耳朵戴的這副跟他以前那枚一模一樣的黑鑽耳釘。
翁琪蕊說她這幾年都沒捨得戴,那是不是可以認為,魏徵當年送小七的定情信物只不過是這副耳環的隨帶品?
那是不是黑鑽耳釘背後的塞子也刻著魏徵的名字?
翁琪蕊現在的這副耳環是不是魏徵當年親自給她戴上的?
戴完之後呢?又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