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的廉價需要別人來作出選擇,既然是早有隱患,那就拋棄好,早早地拋棄好了!
不知不覺間,尼金的眼底裡竟是隱現了幾分戾氣,連著臉部的線條,卻是更加地冷峻起來了,渾身地寒意越來越重,久久不散,直讓在尼金話中的柯子辛更是躁動不安,一邊緊緊地附在尼金的身上,一邊用著她向來不怎麼聰明的腦筋消化著尼金吼出來的那麼一段話。
然而,柯子辛的腦子卻是亂哄哄的,她還是不懂,不懂尼金為什麼會如此的生氣,更是不知道尼金所說的第一個人究竟是誰,她只知道尼金活了很長了,在蟲域那一個星域,哦,還有個叫尼洛的弟弟,但是別的什麼她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她並不知曉尼金的任何一點的過去。
但她知道,有一句話,尼金說過了,大大的錯了,幾乎是好不容易地,在尼金說出了最後那一句話的瞬間,柯子辛的臉上便是閃過了好一陣的受傷,狠狠地磨了磨牙,猛地往前用力一撲,便是惡狠狠地,在上一次留在牙印位置,咬了下去,直至於感覺到那麼一些血腥味充盈在口腔裡,柯子辛才微微地鬆了牙齒,在尼金的耳邊,一字一句極為清晰地說道,“你錯了,尼金。”
“你錯了,尼金,你打錯特錯了,你又怎麼這麼肯定我會離開了你,你又憑什麼要這麼說,你又不是我,就算是尼金,你也無法替我自己說話!”
“而現在,在這裡,我清晰地告訴你,我不會離開你,尼金,我永不會離開你,就像在蟲區之前所說的一樣,誓言永遠都沒有改變過,我不會離開你,尼金,除非在未來的那麼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
一瞬間,尼金有點潰散的眼神漸漸地聚焦起來,他記起來了,在蟲區之時,還是個小豆丁的柯子辛的確是哭喊著說出那樣的一句話,那是他活了那麼久,第一次見到智慧蟲族的眼淚,下意識,尼金也顧不得脖子上又被柯子辛磨出的,隱隱作痛的傷口,伸出手來,便是輕輕地往著柯子辛的臉上摸去,卻是觸及了一片不易察覺的溫熱的透明液體,放在唇間舔了舔,鹹鹹的,帶著苦澀的感覺,和當初的一模一樣。
控制不住的,尼金便是想將柯子辛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但她卻是在尼金手伸來的那一刻使勁地別開了臉,似乎並不願意尼金見到她自己腫得有點像是核桃般的紅眼睛。尼金伸在半空中的手卻是滯住了,要是他使用蠻力,柯子辛就算不願意也得要將臉給轉過來,但是不知怎麼的,尼金這一次卻是不想使用蠻力,緩了好一會兒,尼金才沙啞著聲音問著,“那你為什麼不在房子裡等我……?”
“我害怕。”柯子辛頓了頓,身子忍不住往尼金的懷裡縮了縮,甕聲甕氣地說著,“我害怕尼金,我以前從來都不害怕,一個人什麼,但是你回來了之後,我便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起來,害怕突然之間所有的一切又將會改變了,你也消失了……”
“我害怕,尼金,這種強烈的不安感讓我害怕,只有強制性將自己的注意力給轉移,才沒有那麼的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害怕啊,尼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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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直接剝了的
柯子辛微微顫抖著聲音傳進了尼金的耳朵來,那惶恐不安的心緒透過言語直達他的心裡,忽然之間,尼金覺得此時此刻,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氣的理由,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同樣不安的不僅僅是小傢伙,還有他自己,他不知道這種不安意味的什麼,只知道當下他或許能夠放下心來,去相信著小傢伙,相信著她不會離開自己的誓言。
折騰好一會兒的柯子辛頓覺委屈,眼淚更是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自己的視線,滿腔的委屈使得柯子辛什麼都不管了,膽子也變得打起來了,吸吸鼻子,柯子辛捻了一把鼻涕不管不顧地便是擦到了尼金的衣服上去,透明的液體黏糊到了墨綠色的軍裝之上,被沾溼的軍裝便是由墨綠色變成了深綠色,黏糊糊的一塊,看著極為的刺眼。
若是往常,有著輕微潔癖的尼金定會是好一陣的暴怒,怎麼也是不能夠忍住自己的身上黏糊上這麼一塊噁心吧唧的痕跡。可此刻,尼金卻是沒有心思去注意那一些,有點手足無措地看著小傢伙吸著鼻子的使勁地往自己的身上蹭著,腦子更是搞盡腦汁地想著該怎麼辦才好,怎麼才能讓小傢伙重新安定下來。或許這對於任何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兒,但這對於尼金來說完全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你覺得一個只會在戰場上拼殺的傢伙會跑去安慰別人,這是不可能的。更別說他是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