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曉才聞言也不惱,笑笑之後又拿了一支新箭,邊瞄準邊問:“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嗖!”
這一次箭還是很有力地射出去了,但還是沒中把心,只是離把心稍稍近了一些。
弓兵長說:“我叫韓長安,乃弓箭兵兵長。新教頭,你這樣可不行,這姿勢就不對。”
梁曉才問:“那要怎樣才對?”
韓長安說:“首先身體肩要放低一點,肩這個位置要像我這樣……”韓長安說著說著感覺麻煩,整個人乾脆就走到了梁曉才近邊。大老爺們兒沒那麼多講究,他直接上手去幫梁曉才糾正:“這樣,再這樣。”
梁曉才也不是那種拘小節的人,再說就碰個肩,抓個腕什麼的,他也沒說不行。
但是霍嚴東看著就彆扭。要說哪裡彆扭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得勁,就好像有人借用了一下他的武器,明明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就是鬧心。最後他給這種彆扭找了個理由——不合適。
他感覺以梁曉才的相貌跟能力,就算真找一個伴兒那也得是條件差不多的。韓長安這人品性跟能力倒都還湊和,但是長得也太黑了,委實跟梁曉才搭不上。要是換個長得好看點的人,應該就可以了。
梁曉才被調整過射箭的姿勢之後,適應了兩下,再射出去的箭就比原來更接近把心了。原來都是在把子邊緣打轉,這回在六環左右打轉,有時候還能接近把心。像他這種一看就是能特別快速掌握要領的,說白了就是聰明,教什麼學得都快。
韓長安說:“怪不得副統領帶你來,這學得也太快了點。”
梁曉才笑說:“還差得遠,多謝韓兵長指點。”
韓長安說:“指點不敢。我嘛,也就這死把射得好。要說射活把子還得找咱副統領。他那雙眼睛簡直就跟鷹一樣,啥東西要是被他盯住了,想跑都跑不了。”
梁曉才轉頭瞅瞅霍嚴東:“嚴哥,真的假的?”
霍嚴東說:“湊和。”
梁曉才說:“那哪天你得閒了給我打幾隻鳥,我就喜歡烤小鳥吃。”
霍嚴東一聽他這麼說,突然想起那頓烤麻雀來了,真是香得冒油。說起來他們來的時候還把那個爐子也帶上了。改天捉了鳥,倒是真可以再烤烤。這裡莊稼地少,荒地多,所以麻雀不像老家那樣成群的結隊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