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膀上,他的臉朝裡望著許霜降處,聞言卻仍像剛醒悟過來一樣,慢半拍地微笑:“很好看。”他掏出皮夾,轉向攤主,“多少錢?”
許霜降稍愣,不由羞窘,她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純粹地問問他的意見。她急忙拿出錢,遞給攤主。
攤主是個高高壯壯的中年胖大叔,他疑惑地瞅瞅兩人:“誰買?”
“我。”許霜降搶先道。
胖大叔伸手接過她的錢,衝陳池嘿嘿一笑。aa制深入人心,誰要的東西誰付賬的理念浸透了生活中的每一處。
兩人在胖大叔響亮的再見聲中走出去,陳池歉然說道:“霜降,我來拿。”
“很輕呢。”許霜降沒鬆手。
陳池沒有再堅持。
回到公寓後,許霜降把花放在窗臺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將裡面剩下的幾口直飲水倒進盆土中,轉身見陳池正開啟他的揹包拉鍊,她笑問:“陳池,你想喝點什麼?我有花茶,速溶的。”
陳池搖搖頭:“霜降,不用忙,我一會兒就走了。”
許霜降稍訝,不出聲地微微頷首。
“霜降,這是車燈,”陳池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紙盒,“我去幫你換上。”
“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可以,這個一卡就好了,我會的。”
腳踏車的車前燈很小一個,比許霜降的拳頭都小,按到車前杆上,晚上自己會發亮,遠端紅光可以讓對面的車輛清晰地辨識到有腳踏車在行進。
許霜降今天在路上就遇到了一家單車售賣店,想著陳池要給她帶一個,遂沒有進去買,這時她大大方方地接過了車燈。
陳池又拿出一個扁平的塑膠盒:“霜降,這是一套腳踏車的修理工具,你平時備著。”
許霜降有點傻,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