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捱到板凳上,第二個使者來了。這個人進門後,毫無創願意地把上邊的劇情重複了一遍。
要說劉邦這種搞法,弄個一兩次,敲敲警鐘,嚇唬嚇唬蕭何就行了,沒必要三番五次地搞。
然而,劉邦不滿足這些,他要天天搞,他乾脆組織了個慰問團,有秩序、分批次的輪番轟炸,幾乎弄成了一天一問。
這一陣最忙活的可能就是這個慰問團了,來來回回在那條路上跑了好幾遭,翻來覆去就問這一句話。到後來,弄的蕭何把日常起居背的滾瓜爛熟,逢人就想來兩句。
劉邦的這種舉動,傻子都能看明白他在想些什麼。
蕭何當然也明白,他現在幾乎幹不成啥正經事,一天到晚在背臺詞。按理說,背的多了,心裡應該踏實了,可蕭何沒有踏實。當然,任誰都踏實不了,虧得蕭何心裡沒鬼,要不然早就蹦出來了。
此時蕭何的狀態,可用一個詞來形容——抓狂。他現在撓牆的心都有。
要說這也怨不得劉邦,他此次的行為是有一些理論依據的。
蕭何經營關中多年,聲望很高,民心所向。按理說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