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疼嗎?”風吟瀟攘過她的肩頭,低聲問。
“嗯。”雲可馨咬了咬牙,“很用力,這勁兒。”
她想起乳孃給孩子餵奶的時候也有鎖眉頭的時候,她當時還不明白乳孃為何會這樣,不就是讓孩子含一含嘛,怎麼弄得好像咬著肉似的,這回“感同身受”了,也許不使力,便吃不到。
風吟瀟望著吃得“忘乎所以”的聆郎,輕輕一笑,伸手輕撫幾下他軟軟的毛髮和嫩嫩的小臉。
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君侯,夫人,老奴方才聽到聆郎哭了,許是餓了吧,讓老奴抱去可好?”
雲可馨朝風吟瀟使了個眼色,風吟瀟點頭,表示該知道怎麼做,便先把她扶進書房的小床邊坐下,然後走出去開門。
“孫嬤嬤,夫人正在裡間給孩子餵奶,這會兒先不勞煩你了。”
奶孃孫嬤嬤一聽,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道:
“君侯,怎能讓夫人親自給孩子餵奶,還是老奴做錯了什麼?”
風吟瀟笑著坦誠道:“沒有,孫嬤嬤不必緊張,是我覺著自己的孩子,如若從未吃過親孃的一口奶水,這不太好,將來母子之間恐有疏離,邃決定讓夫人試試。”
乳孃不由一怔:有這樣想法的男子還真是鮮見,但她怎麼辦?
“夫人會這樣想,真是聆郎的福分,多少大戶人家都不願親自餵養的,”孫嬤嬤想了想,決定委婉的詢問一下這情況要維持多久,“但不知現在孩子吃奶了嗎?”
言外之意就是,夫人初為人母,這方面的事情也許生疏的很,需要有個人引導才行。
“吃了,”風吟瀟自然聽出孫嬤嬤的話外音,也知道她顧慮的是什麼,才剛請來的奶孃,不會就這麼一直晾著吧,“一開始也急,慢慢就會了,”看到孫嬤嬤臉上露出不可思議和隱隱的失望,風吟瀟不緊不慢的笑道,“不過我認為餵養孩子應當不只是餵奶這件事,因此。日後還有許多事得勞煩孫嬤嬤,譬如晚上,還得讓奶孃照顧一二。”
奶孃總算聽明白風吟瀟的意思:並非要攆她走。用到她的地方還有很多,於是露了笑道:“這沒問題,照料小少爺本就是老奴的職責,君侯這樣說真是折煞老奴了,既如此,老奴先在這兒等著,等孩子吃好了。老奴再進去瞧瞧。”
風吟瀟淡淡一笑:“那便有勞嬤嬤再次候著,我去去就來。”
隨即進了臥房,帶上門。才踏進書房。就見雲可馨就朝他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方知孩子已然入睡,便輕手輕腳的近前,唇角緩緩勾起的望著“吃飽喝足”酣然入夢的聆郎。
“可馨。孫嬤嬤在外頭等著了。”風吟瀟一面低聲說著,一面抱過孩子,“我去把孩子抱給她照顧,你去洗個澡。”
“好,慢著點,”雲可馨戀戀不捨的放了手,叮嚀道,“讓嬤嬤輕點。孩子剛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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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沖涼好以後,清清爽爽的躺到床上。雲可馨懶懶的窩在風吟瀟的懷裡。愜意的很。
“可馨,親自給孩子餵奶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做母親的感覺特真切?”風吟瀟帶了幾分得意的問。
“是的,”雲可馨笑道,“最初看聆郎總是吃不來,很著急,但不多久竟然吃上了,而我呢,雖然感覺疼,但還是很幸福,做母親的幸福。”風吟瀟想起聆郎在雲可馨懷裡“大口大口”的模樣,不覺一笑: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的兒子,嗯?”風吟瀟單手抬起雲可馨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啃的,手也緩緩下移伸進衣服裡,“可馨,我想你,想瘋了。”
雲可馨心一跳,抱了他的脖頸,羞澀道:“子岑,你前兩天剛‘要’過。”
想起在孩子滿百日後,兩人每夜翻來翻去的四肢交纏,耳鬢廝磨,她的臉就不可遏制的紅——“禁慾”一年,他像和尚突然開葷似的夜夜索求,差點把她嚇到,這才使得她不得不“約法三章”的限制了“次數”。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火熱的掌心在她衣服裡一刻不停的愛撫和撩撥著,固執的要挑起她體內**似的放肆,“難不成人快餓死了,還得因為規定兩三天才能吃一次飯而不食嗎?”
這比喻?雲可馨扶額:居然把她比成了吃的。
“我有事要問你?”她搜腸刮肚的想了個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子岑,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
果不其然,風吟瀟好似當頭棒喝,睜了睜眼睛,那隻在衣服她衣服裡使壞的手心猝然也一頓。
“怎麼了,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