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去打電話要是知道“真相”,那不得給人道歉?那還提什麼威嚴,面子裡子都得丟吧。
“不需要,不管是不是樸善英的家長,jyp有jyp的規章制度,不可能因人而異,這次的事情已經上報給練習室主管理事了,我們會按制度辦事的。”這個時候室長還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意思,不過話裡的意思已經軟化了,從“開除”降格到“按制度辦事”。
張澈轉過頭,裝著安慰在一邊“嚇”的發抖的樸善英,一邊低聲詢問:“這個按制度辦事嚴重不?”
“看情況,一般都是年考的時候扣分,要滿3次才開除,我這才第一次。”一邊抹眼淚裝可憐的樸善英,還和張澈一邊交流著,“你說我是不是還要哭大聲一點,或者索性裝暈過去?”
張澈一腦袋的黑線,不過這個丫頭這個狀態貌似也不是什麼壞事,有利於自己的“談判”不說,給自己也爭取點好的印象分,至少說明樸善英還是很“尊重”公司,很“尊重”練習生室長的。
果然,等張澈轉過身來和那個室長溝通關於規章制度的時候,那個室長也表示有三次開除的規定,然後大概是真的把自己當成樸善英的家長了,開始滔滔不絕的跟張澈談樸善英的練習情況,包括做得好的做的不好的,弄得張澈真和家長會見老師一樣的感覺,還偏偏是那種“差生”的家長。
聽完這位室長的告狀,張澈大概算是知道了樸善英在jyp的地位。論顏值,相當不錯,論舞蹈,也有功底,論唱功,勉強及格,論管理。。。丫就是一個刺頭。張澈想到這位18歲敢進酒吧,到弘大半公開的留學生聚會居然穿著露背裝的姑娘,居然很神奇的附和著點了點頭,弄得在後面裝“乖學生”的樸善英恨得牙癢癢。
而那位室長不知道是不是從教師行業轉行當練習生室長的,總之這一說說的自己興致盎然,時間還超級長,一開始還行,到了後來,直接說的張澈昏昏欲睡,偏偏張澈還不好反駁。
等張澈和樸善英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張澈比樸善英還沒精神。
“你們這個室長也太能說了吧!”張澈昏頭昏腦的就覺得到現在腦袋裡都充滿了雜音,“你們平常怎麼對付他的?”
“雖然人是嘮叨了點,嚴厲了點,古板了一點,但是對我們這些人還算不錯的,比其他幾個人好多了!”樸善英無所謂的笑著說道,她這次不是被嘮叨的主要物件,自然有心情調笑張澈現在的狀態。
“這還算不錯的?你們到底是生活的多水深火熱啊?”張澈不可思議,在他看來這個室長已經是偏見,不講理,老古板的典型了,居然還得出一個“人不錯”的結論。
“恩,至少不會有事沒事的組織個聚餐的,或者帶著我們去見識一下什麼“世面”的。”樸善英感慨的說著,然後又瞥了一眼張澈,說:“不僅不做這些,還會對外面來“參觀”的一些所謂公子哥嚴防死守。”
張澈對此到時挺意外的,說:“jyp這樣的大公司還有這個事情?不說都管理比較嚴格的麼?”
樸善英不屑的說道:“這個怎麼可能禁止,有人有需求,自然就有人去做,只要不是強迫的,公司不會多管閒事的。”
也是,這年頭當練習生的也不都是非要出道當藝人的,不排除一開始來的時候都是懷揣夢想的,但是時間長了,有的是夢想破滅了,有的是覺得自己應該是“主角”,偏偏沒有“主角”的待遇,所以動起了歪腦筋的。有些練習生室長也因為這個偶爾乾點見不得人的拉皮條勾當,這麼一看,這個練習生室長還算是比較有原則的人。
別人怎麼樣張澈不管,但是知道這個事情了,還偏偏樸善英也在這個公司裡面混,就不得不提醒一句,說:“那你注意啊,回頭要有人敢強迫你做些什麼的,記得跟我說,沒必要在一家公司吊死。”
張澈別的能力可能不夠格,但是透過關係想辦法把樸善英轉到其他經紀公司還是有辦法的,別的不說,dsp那邊張澈還是有很大的把握的,雖然dsp是個坑。
樸善英倒沒在意,她本身就比較反感這種做法,而且貌似自從自己進入這個公司後也沒有受到任何性質的騷擾,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也沒多說話。
因為張澈來了,也需要了解一下樸善英在這家公司的練習情況,同時也是為了宣傳一下自己的公司,所以那個室長臨時性的批了樸善英三個小時的假,讓她帶著張澈在jyp內部好好轉轉,所以樸善英並沒有急著回到練習室去。
也因為她沒有及時回去,她的那個“朋友”,四次元少女又一次在一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