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改革可讓別的國家都炸開了鍋,可沒等到翼國和獸國出兵去“講道理”,他們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對方不傷及平民,只殺那些士兵和上級,已經逼得無數士兵軍官還有政客解甲歸田。
現在輪到樹國做選擇,他們也笑不出來了。
張儀笑道:“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
樹國將軍笑吟吟的道:“哎呀,老弟,不要這麼著急嘛,我們樹國都是慢性子,要不你在這做客兩天,我們好好想想?”
張儀聳了聳肩道:“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我之前出使夜國的時候也是,他們太熱情了,非要讓我做客兩天。我這個人呢特隨和,做客就做客唄。結果他們竟然借走了我的通訊工具,我的朋友可是個暴脾氣啊,唉……”
樹國將軍有些尷尬的道:“結果呢?”
“報!”
一個士兵衝進了王宮,急道:“夜國已經滅了,除了歸順的平民以外全部戰死,被丟進海里餵魚了。”
其實張儀根本沒去夜國,夜國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跟隨蠻吉出征的所有將領全部去了夜國。
怪就怪夜國和其他國家不一樣,不在內陸,而是在大海上的島嶼中吧。
張儀喝了口茶,嘆息道:“可惜啊,夜國的國王就像將軍一樣好客,我茶還沒喝夠,就被滅了,這都是造孽啊,我已經狠狠的譴責我的朋友了。”
樹國將軍的頭上滴下一滴冷汗,這群傢伙,比當年魁拔的靈山軍還狠啊。
靈山軍以前也沒做到這份上,現在他們反而做到了。
只能說魁拔是個英雄,而秦始皇是個梟雄,他們對待戰爭自然不一樣。
魁拔更喜歡慢慢來,打到讓對方服氣為止。
而嬴政呢?你不服,可以啊,換下一個,殺到你們服氣為止。
一個是打敗,一個是毀滅,不可相提並論。
畢竟大秦本身就喜歡打殲滅戰。
樹國國王咳嗽了一聲,慢悠悠的道:“我樹國畢竟和魁拔有舊,請先生做客也無可厚非吧?”
“什麼?我們和魁拔有舊?”
“國王之前沒說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理會亂哄哄的大臣,張儀微笑道:“沒關係,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請我做客沒問題,只要付得起代價。”
砰。
“哼,就煩你這種人,巧舌如簧,一點本事都沒有,就知道威脅,我樹國……”
另一個樹國將軍拍案而起,怒視張儀。
可惜,他的話註定說不完了,因為他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道血痕。
他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張儀拔劍,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張儀已經完成蓄勢,說一點本事的沒有的時候張儀已經丟出了劍,說我樹國的時候他也拿出了戰器,想挑開張儀的劍。
可惜,他做不到。
張儀不止是縱橫家,還是鬼谷縱劍術的傳人,這一劍雖然不如蓋聶衛莊,但比之劍術尚未大成的李軒不遑多讓。
他的內力在秦始皇的資源傾斜下早就達到了破碎虛空的水準,縱劍術結合了他的辯術,自成一脈,豈是一個紙醉金迷的樹國將軍可比?
張儀在他的身後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劍尖,淡然道:“大家有話好好說,傷了和氣多不好,只要在我的百步之內,我的劍可不怎麼聽話。”
這個皇宮議事廳都沒有百步長寬,張儀的意思是他有能力殺死任何一個人。
說好的說客呢?
他們可不知道,春秋戰國時期的說客就這樣,說不通的時候可以當刺客用,當年的藺相如和毛遂就是。
“離離艾公主到。”
一個聲音傳來,一身居家服飾的離離艾走進了議事廳,看都沒看已經死了的將軍一眼,她更喜歡那個性格開朗的將軍。
離離艾對張儀笑道:“你就是蠻吉的說客嗎?我的兒子現在過的好不好。”
大臣們和國王,還有樹國將軍同時鬆了口氣,幸好離離艾來了,不然他們都被張儀壓的喘不過來氣。
張儀回身對離離艾行禮道:“原來是阿離公主到了,小滿經常跟我提起您,現在只要國王一聲令下,那你們就可以團圓了,至於風言風語,自然有我和蠻吉來解決。”
離離艾一把抓住張儀的袖子,激動道:“真的嗎?”
“咳咳……”
國王咳嗽了兩聲,威嚴的道:“女大不中留,既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