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分身淡金色的眼眸之中不斷地閃過一絲絲極其惱怒的精光。他感覺眼前的鳶一折紙真是非常的礙事,如果能夠直接爆炸那就最好了,然而不管是本尊的要求還是自身的理智,都不允許自己這麼做甚至還得確保對方的安全才行。
但是一直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這個女孩子可不是傻的,一次兩次可能還沒有什麼,三次四次的很可能因為她眼中對精靈的極端憎恨也還是不會太過在意……然而一旦次數多了,她遲早會發現自己總是能夠從自己手中逃過一命,永遠不會遭遇到真正的威脅之類的真相,換言之就是會察覺到自己總是對她網開一面的事情。
這樣子可不行,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狐妖分身幾乎可以肯定,一旦讓鳶一折紙察覺到這個關鍵,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這個少女絕對會變得肆無忌憚有恃無恐起來的。而自己又實在不可能真的對她下手,到時候怕是會陷入一直被動挨打的狀態……然而哪怕提前預見這麼糟糕的可能性,他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除非鳶一折紙不是象徵著卡巴拉王冠的那個‘質點’,屬於那種可以直接解決掉的敵人。
……只能夠儘量在以後減少接觸了。
額頭的井字被長髮完美的隱藏起來,看似平靜的笑著然而嘴角一直在扯動著,狐妖分身半眯著眼睛磨著牙道:“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想要打女人的呢,不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