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齊滕浩二和影佐,李主任有一種本能的畏懼,畢竟現在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兩人手中,一個不高興,但可能他的小命不保。
但他現在還是不得不拿著審問過的結果過去彙報,否則印象會更差了。
只是他拿著這些材料,每走一步,便感覺到全身冷上幾分,好像這是他一生中最冷的冬天似的。
而另一邊,齊滕浩二和影佐在交流結束後,便站在那裡看著這裡的憲兵處理現場,那幾具日本人的屍體直接搬上了卡車,而特務的屍體,根本沒有人日本人去問。
即使是李主任看在眼裡,可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至於救人,那幾輛救護車過來了,只是把幾個日本的傷兵拉走,至於其他受傷的人員,根本沒有人去搭理。
張天浩和洋子看在眼裡,兩人的心情卻完全不同,畢竟在張天浩的眼裡,這些人都是中國人,再怎麼樣也要救走。
可是在洋子的眼裡,這些人是中國人,那有先救中國人後救日本人的道理。
當然,張天浩並沒有多說,而是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無盡的怒火。
日本人根本不把中佃人當人看,他也沒有辦法,可是心裡就是不不舒服。
至於其他的,他到是沒有在意,特別是那些特務,死了也就死了。
“洋子,想不想掙一筆零花錢花花啊?”
突然,張天浩小聲地在洋子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小口,直接把洋子嚇了一大跳,這才發現是張天浩才搞的鬼。
直接瞪了張天浩一眼,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掙錢?”
“那些受傷的乘客,估計都不怎麼差錢的,可以幫他們送到醫院去啊,反正外面的黃包車不少,一個一百塊錢,讓黃包車把他們拉出去不就行了嗎。”
“這個,不好吧,那裡可是有將軍和叔叔在那裡的,如果我們放跑了叔叔要抓的那些人,這不是給叔叔找麻煩嗎?”
‘你啊,你啊,你看看這些受傷的人,如果真是那個要抓的人,那裡會呆在這裡,太壞不是早早下船,便是中間,或得是最後下船,這一部分靠前,又不靠中的人,九成九不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哦,好像你說得也對,這好像是心理學方面的知識吧?我也看過這種型別的書。”她不由得轉過頭來,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張天浩。
“你看過心理學?”
“家裡不就有這樣相關的書吧,我記得好像兩書,比較破的吧!”
他裝作想了一下,然後便隨口答道。
他的確是在家裡看過這兩本書,印象比較深刻,畢竟心理學的書很難買到。
“哦,看來景平君你看書竟然學到了,我以前在帝國京都大學的時候也是學過這書的,叫什麼來著的?”
“這個,你別問我,我還真不知道,但家裡的書,多還記得一些,要不要去看看?”張天浩一邊說,一邊眼中流露出興奮的神情,顯然對於掙錢,他好像相當上心。
洋子並沒有回答,而是盯著張天浩,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來,可最終除了興奮,便是什麼也沒有。
特別是眼中流露出的對金錢的渴望,便是讓她一陣的無語。
“算了,這事情可以做,我一會兒跟叔叔商量一下,再說這些人死在這裡,影響更不好。”小洋子一邊說,一邊準備站起來。
“先別急,等將軍離開再說,我不想看到他,如果你過去說了,很可能一分錢也掙不到,畢竟沒有人是傻子。”
“也對!”
就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了一陣卡車的聲音,張天浩抬頭看過去,便看到了是警察局的卡車,還有一輛小轎車。
為首的是城北的警察局局長,直接帶著人手跑過來,顯然是跑過來搬運屍體,做收尾工作的。
也有可能是去救人的,但張天浩並沒有考慮這些,而是在一邊思考著,開始算計起來。
他現在很想這些受傷的人送到醫院去,說是掙錢,其實便是為了救人,但在洋子面前還不能表現出來。
剛才他站在那邊與齊滕對話的時候,便看到好幾個重傷員,再經過十幾分鍾一拖,估計這一次真的懸了。
他很急,可是齊滕那邊一點也不急,相反,還在那裡慢慢的聊著天。
甚至影佐也不時指揮一下下面的人,這讓張天浩很想罵人,但最終他還是隻能隱忍下來,這一筆帳,他要慢慢的跟著日本人算。
“景平君,看這些警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