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除了掙錢方面感興趣之外,其他什麼也不興趣。”
洋子坐在那裡,任由伊滕一郎開車慢慢的往家風景點去,可是她卻提不起一點兒精神來。
她也想努力維持著這樣的婚事,可是這才八天,便有了兩次吵架,她都懷疑這樣的婚姻能維持幾天。
“小姐,不就是有才嗎,也許是他以前做過的呢,或者是隻知道這些來騙你的呢,一個沒落的貴族還有什麼驕傲的。”
鈴子還是有些鄙視的說道:“我們島田家族可是一個大家族,你嫁給他,他高攀了,現在還不滿足,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做的,小姐,你被他騙了。”
“他從小學到高中的成績如何,你不知道嗎?差得幾乎是慘不忍睹,你還不幫他說話,唉,小姐,你上當了,真的上當了。”
“行了,鈴子,給我閉嘴!”
洋子本來心情便因為景平次一郎生氣離開,現在鈴子再繼續說著景平次一郎的話,她的脾氣也是上來了,低聲喝斥道。
“他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姑爺,再怎麼差,也是我父親為我選擇的丈夫,你們這麼說下去,還有什麼,是為我報打不平,還是想要勸我離了再嫁嗎?”
“你們是懷疑父親的眼光,還是懷疑我的眼光,或者是對於我的不滿,如果真是這樣,你們下車回去吧,我這裡用不起你們!”
洋子也是暴發了她的脾氣,畢竟剛剛蜜裡調油的感情,轉眼之間但因為兩個侍女的話,直接破裂成一塊塊的。
這是心傷。
本來景平次一郎那邊便不怎麼同意她去憲兵隊工作,現在又出這樣的事情,把他直接往腳底板踩,是一個男人都受不了這樣的情況,更別有著自己傲氣的景平次一郎呢。
如果不是跟他相處大半個月,她絕對不會發現這個景平次一郎的厲害,無論談吐,文學,素養等方面,都可以把她曾經的追求者甩出八條街下去。
她也不是沒有考驗過,而且考驗不下去二三十次,可是景平次一郎完全與資料上的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
即使是回到了上海,她也沒有停止對景平次一郎的調查,畢竟是她終身的伴侶,可越調查,她越吃驚。
因為在家裡與外面差別太大了。甚至可以說在外面完全是裝出來的,更或者說是他的偽裝。
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麼景平次一郎在外面被人欺負的時候,從來都不怎麼反抗過,但同樣也是他最好的偽裝。
要不是調查出他一直是帝國之人,一直不參與憲兵隊的事情,更沒有去搞情報,否則都懷疑他是一個特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