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說了一句,後來便是喝斥他們的,我看不如把景平君中間那兩句給剪了。中佐這樣也不會懷疑到景平君身上。”
“的確是這樣,雖然景平君那兩句是開玩笑性質的,但還是不適合放在上面!”
三個日本憲兵隊的軍隊便自作主張的張天浩中間說的兩句話給剪了。而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張天浩還沒有到樓下,但嘴角卻是微微揚了起來。
一開始他還沒有發現,可當他看到那一根白色的電線之時,他便張開了精神力,才發現隔壁有人臨聽,他差點兒全身的汗毛直豎,畢竟他說錯了幾句話,如果沒有這幾句話,他也無所謂。
最多沒有表態而已,現在的問題是他這裡必須要想辦法補救,他還打算回來慢慢的清理掉這三個日本軍官,可是現在不用他清理了。
“景平君,走,去我們經常去的酒館喝最好的酒。”
“不,今天去一個陌生的酒館喝酒,畢竟今天的事情我必須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喝灑,然後給自己壓壓驚,不是嗎?”
四個來到了門口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了起來。
“不錯,找一個地方喝酒壓壓驚,這樣吧,我知道一家酒館,不大,但勝在安靜,叫月之齋的地方,是一箇中國人開的,口味真的不錯,我去過兩次,一直回味無窮,而且那裡的環境真的足夠安靜的。”
“月之齋,原來是那個地方!”
張天浩的大腦之中立刻閃過了一抹資訊,那是處於市區邊緣的一個酒館,生意並不好,而且價格昂貴,所以去的人並不多。
不過好像與市裡的一位局長有關,所以繼續開了下去,如果算起來,整個月之齋便是一個大院子,院子裡面還分前後兩進,空的房間太多,沒有什麼客人,一般隱秘的事情都會到這裡來談的。
“好,一起過去。”
他直接招呼了一下阿柄,讓他開車,跟著三輛轎車向著市區而去。另外,他看了看樓上的三人,此時三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剪的那一段記錄,才是對張天浩最有殺傷力的。
坐在轎車上面,張天浩半躺在後面的座位上面,輕輕的閉上眼睛,同時更是揉了揉他的腦袋,沒有想到一大早便遇到這樣的糟心事,他也是無語了。
“到了地方之後,你打電話到憲兵隊,便說我晚上請犬養太郎,安居和一,阿根知水三人去俱樂部喝酒,陸軍俱樂部。晚上八點!”
“是!”
阿柄便應了一聲,繼續開車跟著向著市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