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愛教會醫院裡,齊滕浩二等人站在手下室的門口,看著還亮著的手術室燈,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誰也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的舞會已經做了安保工作,可是還是出事情了。
到現在已經死了十幾個人,傷了十幾個人,即使是齊滕浩二也是感覺到有些頭皮發麻。
畢竟今天晚上死的可不是普通計程車兵,全是低階軍官,甚至還有兩個少佐級別的軍官。
這樣的後果,還不知道是誰來背這個黑鍋呢。
受傷的人員已經全部被送過來,全部在醫院搶救,至於死亡的,同樣也送過來,進行最後的整理。
“齊滕叔叔!”
就在齊滕浩二鬱悶的走到一邊,準備抽菸的時候,便看到了杏子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隨口叫了一聲。
“杏子,洋子怎麼樣了?她也在這家醫院嗎?”
“是的,洋子中了一槍,並不致命,但也要休息一兩個月,至於鈴子,她只是被震傷了,並沒有大礙,休息半個月,便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對了,你來的時候,憲兵隊那邊有沒有事情?”
他想到了憲兵隊,畢竟那裡才是他最擔心的事表,許多核心的機密全部在那裡。
“那到沒有,在你們走後,下面的警衛加強了巡邏,比平時多了一倍的警衛。而且還把按照燈給開啟了。”
“那便好,對了,景平呢?”
突然,他想到了景平次一郎,便隨口問了一句。
“叔叔,景平君他不在家,好像去租界玩了,我打電話前十分鐘才離開的,現在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這個混蛋,看回來,我不揍死他,洋子受傷住院了,他便跑得沒影了。”
“叔叔,我一會兒再去打一個電話,再問問,一般少爺都是回家住的,很少晚上在外面住。”
“洋子住那個房間,我過去看看!”
“好的,請跟我來,只是叔叔,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將軍也受傷了嗎?”杏子也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嗯,將軍受傷了,但並沒有什麼大礙,跟洋子一樣,中了一槍,很快便會手要結束的。”
齊滕浩二跟著杏子向著洋子兩人的病房走去,畢竟洋子怎麼說也是他的侄女。
……
此時,百老匯大戲院外面早已經圍滿了日本憲兵,所有人員一個不少的全部被帶走,服務生,還有裡面的工作人員,一個不少。
大戲院直接被重重團團的包圍,只是還沒有進去打掃戰場,但裡面濃濃的血腥氣味還是傳出來。
橋本雄此時正在指揮著手下的憲兵,開始對所有人員進行盤查,甚至有更多的人送到了憲兵隊去詢問。
而橋本熊看著外面已經差不多收拾完了,也是跟著向著裡面走去。他也要好好的檢查一下大戲院裡面的情況。
今天晚上,他的運氣不錯,帶了槍,還帶了一個刺客,可惜的是還是有一個刺客跑了,這讓了都有些想要罵人。
“對了,通知76號,所有的藥店,醫院,如果發現有槍傷的,立刻彙報,不得有任何一個有槍傷的人出現,如果有,立刻抓捕。”
“嗨!”
走在大廳內,雖然屍體已經清理了,但地面上還是有著不少的鮮血。通紅的鮮血已經變得已經有些暗紅了。
他開始回想起今天晚發生的事情,以及那些刺客的進來之時的情況以及撤退的路線,他的眼中便是閃過了一抹殺意。
裡面暗殺,外面再來一波,如果不是被人發現得早,可能整個上海憲兵隊也會成為日本人之中最大的一個笑話了。
這樣的責任,他不敢背,也背不起。
“咦!”
就在他順著刺客退走的路線檢查的時候,突然他看到了地面上竟然有一個小小的黑色膠捲,他也是一愣。
“不對,這好像是那個為首之人掉下來的膠捲!”
他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喜色,畢竟如果這膠捲之中有著重要的東西,那他還不是發了啊,至少立了一功。
他便對著身邊的千滕惠子大聲地說道:“惠子,拿著這個膠捲,立刻去沖洗一下,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
“嗨!”
千膳惠子顯然也明白,立刻應了一聲,便接了過來,小心的放到一個身邊的警衛袋子裡。
同樣,她今天很是慶幸有人提醒她一句,不然以她的性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