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而是事情有些太巧合了,前天他一走,上海便發生事情了,這讓我不得不懷疑,現在看來,還真的沒有多大的問題,不過,你還是打電話給那邊的會社核實一下。”
“好的!”
洋子看著杏子離開,這才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神之中閃過了更深的疑惑。
大前天晚上,把她們都趕出去了,結果家裡被偷了,而且這一片還死了三家人,只是這三家人的身份,的確是有著很深的關聯。
都是日本特務機關有關係,洋子也是聽到杏子這麼說,她才意識到了什麼。
“杏子,認為景平君是一個怎樣的人,還有,大前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
“小姐,其實我想,你是不是多慮了,一般我們在家的時候,先生睡在主臥室裡,但有時候,他還是喜歡睡在書房,書房裡的床,也是先生讓人收拾出來的,便是為了睡覺方便的。”
“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總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現在景平君,我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洋子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看指了指那邊的衣櫃,輕聲地說道:“把景平君的衣服送過去吧,他一個人洗澡很快的。”
“嗨!”
杏子便走過去,準備幫張天浩收拾衣服。
而另一邊,張天浩整個人躺在浴缸內,一邊的溫水還在不斷的往下流,只是他的眼睛早已經閉上,嘴角卻是抽了好幾下。
“特麼的,女人的直覺真可怕,這個洋子更是其中的翹首!”
他也不由得在內心慢慢的腹議了一遍,但又無奈的搖搖頭。
他知道這樣的女人,天生便是一個做特工的料,直覺超級敏感的人,對於許多的危險有著天然的感知。
“看來,這一次受傷還是輕了,最好在床上躺上幾個月才好。”
可是他也知道這事情不可能的,畢竟洋子的傷,最多年後便好得差不多了,平時做一點兒工作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只要不劇烈運動便行了。
……
愛蘭巷27號的公寓內,一號坐在那裡,給對面的徐玉,還有馬福,王雙三人倒了一杯水,這才坐下來。
“坐吧,到了我這裡,也別跟我客氣,這一次你們過來,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大難題,我的人手又充滿了不少。”
“站長,您太客氣了,在重慶,甚至在我們的學員當中,誰不知道您是我們中統的王牌中的王牌,您的事蹟,已經被那邊編成了我們的教材。”
王雙立刻站起來,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