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
“對,做戲,你可以立刻給重慶那邊發一個電報,詢問一下,有沒有做原來的密碼本收的電報!”
“如果那邊沒有收到,那便是在做戲給我們看,如果真收到了,那隻能說明同樣也是在做戲,只不過不是做給我們看的,而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怎麼都在做戲啊?”
李主任也是一時間腦子變得糊塗起來,根本搞不懂兩個做戲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第一種,便是為了騙我們,做真的當作假的,只是他根本不會想到,我們用了吐真濟,江華該交待的都已經交待了。”
“所以,他如果做戲給我們看,那他已經失敗了。”
“如果是第二種,如果重慶那邊收到了,那便說明是做給重慶那邊人看的,這裡的膠捲失竊,是手下人不聽使喚,結果丟失了膠捲,與他無關。”
“但無論他是那一種,都是要做戲給我們看,我們才是他最終的目標。”橋本熊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同時把前後的理由也分析得相當透徹。
而臉上更是帶著自信的笑容,顯然他自認為自己分析得是對的。
“還有,昨天晚上去跟蹤的那個小偷,現在已經被抓捕了,我想你這邊應該審出一些東西來了吧?”
“是的,他交待了,他是去找膠捲的,至於為什麼,他什麼也沒有說,而且看樣子是江湖中人。”
李主任想了一下,還是對著秘書吩咐一聲,把那個小偷的卷宗送了過來。
“這個小偷叫楊天,是本身一個無業遊民,一直以來,都是以偷為生,而這一次他去大戲院偷膠捲,他承認,但並沒有說出來為什麼要去偷。”
等到秘書把卷宗拿過來之後,李主任便把情況介紹了一遍。
“這個人是中統的人嗎?”
“不知道,但骨頭還是插硬的,我們已經動了大刑,那邊還是沒有交待,現在已經暈過去了,被送到了牢房當中。”
“這個人相當重要,給我好好的審出來,必須要審出來,只要他能開口,我們說不上便可以順藤摸瓜,從背後牽出一大批中統的人。”
“是!”
李主任也只能應了一聲,過一會兒吩咐人再去審一審,希望能審出結果來。
“現在我們還差一個,便是可以直接確認這份密碼本的真實性,而證實這個密碼本真實性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
“現在我們現在有兩個問題,一是那邊的電臺頻率是多少,二是這個密碼本上有沒有其他的秘密?”
橋本熊還是本能的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大尉閣下說得不錯,現在只有一個人可能知道,那便是張天浩那邊,畢竟江華的密碼本被他偷了,可能只有他那邊知道吧?”
“還有,這個江華來上海與那些人接觸過,如果知道他跟那些人接觸過,我們還可能排查出他頻道以及密碼本內的編碼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