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的房間裡,洋子半躺在床上,神情之中還帶著一絲的疲憊,但並沒有昨天晚上那麼困了。
只不過臉色並不是那麼好看,畢竟這幾天不大舒服,也是很正常的。
而鈴子端著一杯熱水來到了她的床前,小心的遞過去。
“小姐,這個真說不好,但可以肯定,少爺應該不會有事的,光是看他的自信還有跑了這麼遠,我感覺到我們對於少爺的瞭解似乎還不夠!”
“的確如此,我感覺到景平君身上的秘密好像真的很多,畢竟他會的東西太多太多了。根本不像是一個紈絝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洋子坐在那裡,眼神也有些遊離,畢竟她跟這個景平次一郎相處已經很長時間了,都快兩個月了,兩人成親都快一個月了。
“小姐,你也發現了?”
“是啊,在外面,大家都知道他好女色,可是你跟我回家之後,你發現他有多好女色的?”
“這個,這個……”
鈴子也是有些古怪起來,畢竟本以為景平次一郎是一個紈絝,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可是那裡想到,
景平次一郎在外的表現便是那樣的,可是接觸才發現,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身高有身高,雖然說不帥,但絕對是一個良配。
畢竟鈴子和杏子一開始都不滿意自家小姐把她們帶過來給這麼一個紈絝做陪嫁的丫頭。
“小姐,要不要我派人盯著他,再查一查他?”
“不用了,至少是我們姐妹的男人,身份上配得上我們,比起我們嫁給別人家去要強上太多了。”
洋子直接搖搖頭,淡淡地說道:“我也是一開始以為這只是一個政治聯姻,雖然是下嫁,可現在才發現遠超我們的想象。”
“呵呵,是啊,在家族的,島田次男對於小姐下嫁給一個紈絝子弟,還不學無術,現在看來,都是迷惑我們的外表而已。連我們的調查,或者說是連齊滕中佐的調查都被他矇騙過去了。”
“不錯,至於以及說是不敢看到殺人的場景,甚至地下室的事情,他昨天無意提到,只是不想聽影佐唸叨而已,我當時聽得差點兒笑了。”
“膽子大,而且有錢,雖然我不知道他有多少,但光是那個工廠花了六十多萬日元,還有那些被以前欺負過的中國學生,都得到了他的補償,好像是一家兩萬法幣。”
洋子也是搖搖頭,苦笑一聲,眼神之中滿滿的意外。
“這麼多錢?”
‘對,就是錢多燒得慌,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他也從來沒有告訴我他有多少錢,反正平一會社每一個月都可以掙到不少錢的。’
“不對,以我的調查,光是那平一會社,每一個月掙個三四萬塊錢便了不得了,可他的錢是不是太多了?”
鈴子好像想到了什麼,便有些古怪的看向洋子。
“看來我們家這位隱藏得真是夠深的啊。無論是錢,還是其他的,都有著不同尋常人的一面。我都不知道是好是壞了!”
洋子坐了起來,也是一臉的愁容,遇到能力差的,不滿意,現在遇到了一個能力強的,又充滿了擔心。
“對了,小姐,家裡的書,好像聽過許傑說過,少爺好像全看過了,他讓許傑有空便到書店去買一些機械,電子,管理方面的新書。”
洋子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她早知道景平次一郎看完了所有的書,而且看書很快,不光是那些專業的書,更多的還有另一個方面,那便是文學類的書也是看了相當多的。
一時間,兩人有些沉默了,畢竟一個人聰明並不可怕,可是太聰明瞭,便讓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聰明到了這種程度,與外面表現的完全不一樣,兩個極端,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小姐,你說,你說少爺如此的藏拙是為了什麼呢?”
“我那裡知道,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去當兵上前線——”
洋子一提到上前線,便與鈴子直接對視一眼,幾乎可以肯定為什麼這位大少爺藏拙,原來是不想去當兵。
“厲害啊,真是厲害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定是早有預謀,而且這種預謀至少好幾年了。”
兩女在這裡胡亂的猜測著。
如果張天浩聽到兩女的猜測,他絕對會笑噴了。
他那裡是裝,根本不是一個人,好不好,要不是他了解了所有景平次一郎的習慣,那麼他怎麼可能裝得如此的象。
……
松井家族當中,